一頭尚且是巧合，兩頭，就有彆樣意味了。“理論不可能出錯的，過往歲月，從未有人打破過。”最終，韓陽還是選擇相信自己的學術，看著葉凡，上下掃視了一圈，突然，小聲的道：“難不成，你有傳說中能為禦獸逆天改命的禦獸聖器？”
“誒。”韓陽突然給出準確猜測，倒是葉凡不察，有一瞬慌神。
“怪不得。”韓陽從這慌神裡得出了答案，不禁驚羨：“你完成了所有禦獸師的另一個夢想——擁有一件禦獸聖器。”
“一些機緣巧合罷了。”葉凡答，嘴角有著笑意。
他現在可不止隻有一件禦獸聖器了。
“運也是實力的一種，強運者，向來能成大事業。”韓陽說，邁動了腳步：“我該繼續求神了。”
“前輩請便。”葉凡沒有多說什麼，隻是讓開了路。
“拿塔啊，拿塔啊。”窮奇則是在一旁推了推葉凡，小聲提醒：“這絕對南川需要啊。”
“你彆急。”葉凡按住了窮奇，注視著韓陽走上前去。
這樣的大才，你主動湊上去，不一定能取得什麼效果，反倒是容易激起對方不滿。
適當顯露即可，一切靜觀其變。
啪嗒，啪嗒。
腳步聲逐漸遠去，葉凡他們離開沒有走出多遠，韓陽去尋，多半也要不了多久。
果不其然，在原地沒有等待多久，有些失落的韓陽便再一次出現。
“怎麼樣前輩？”葉凡問：“見到那屋中之神了嗎？”
“她並未現身。”韓陽回答：“她拒絕了我，說我是憑借外力才達到，並不符合她的要求。”
說著，韓陽看了看冰魄和小火：“應該是你的禦獸驅散了白霧，我才能那麼順利的到達，不然的話，憑借我這把老骨頭，應該無法從妖邪的侵襲中走到終點。”
“前輩若是想重走，我可以離開。”葉凡拿出了蓑衣木劍：“我有從鎮魂村得來的避邪之物，前輩或許可以憑借它們重闖一回。”
“罷了。”韓陽則是擺了擺手：“一鼓作氣，再而衰，三而竭。”
“第一回沒有成功，重走，我肯定不行的。”
“那前輩不追求續命了嗎？”看韓陽準備離開，葉凡問：“苦修三百載，就此離去，豈不可惜。”
“可惜也是無可奈何。”韓陽歎了口氣：“隻怪我無能，沒能尋得超脫之法，仍困於肉體凡胎之中。”
“殘軀還有個幾月光景，尋個地方，再寫上幾本書來，留給後世人吧。”
“那前輩是準備去哪裡。”葉凡跟上了韓陽：“如今人族混亂，前輩獨身一人，隻怕惹人覬覦。”
“去哪裡……這我沒有想過。”
“若是前輩願意的話，可以去小子的南川。”葉凡道：“在那裡，我可以全力保證前輩的創作不會被他人打擾。”
“哦？”葉凡發出了邀約，韓陽則是有一股說不清的感覺湧上心頭。
怎麼感覺哪裡不對勁。
“南川我去過許多回，不過都是百年前了。”韓陽略微有些猶豫：“何況，你我非親非故，為何要收留我一個老東西去往那裡？”“你的造詣和奇遇，想必也不會貪圖我什麼東西？”
“前輩乃大才，曾為無數後來者打開了禦獸師的大門，如今將要落幕，自然要體麵一些。”葉凡說，語氣也是誠懇：“小子同樣由前輩的學說入門，若論起來，也算是前輩的弟子。”
“我可教不出你這般厲害的弟子。”韓陽笑著搖頭，“不過，若是真有你這樣的弟子，就算是要死了，或許也沒那麼難受了。”
“我早年收過一些弟子，可都愚鈍得很，從未有出師之輩。”
“那前輩大可把小子當作你的弟子，為師的去弟子的地盤度過最後的時光，情理之中。”葉凡回答，說到這裡，他也順勢拿出了昊天塔。
“另外，小子擁有一件上古神器，可以收納靈魂居住其中，若到時前輩壽元殆儘，小子亦可讓前輩以另一種方式長存世間。”“不知前輩是否願意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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