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紙板上吳秀在的名字標紅了,殺人凶手那幾個諺文也用紅色的筆描了邊框。
“呀,你不能在這裡抗議……”
“放開我!她可是殺人凶手啊!”
一名看著像是助教的人衝過去,卻一點作用沒有起到。
甚至被那名女生推開了。
“吳秀在教授是殺人犯!她是殺害了我姐姐的凶手啊!”
教學樓內走出了一群人,顧忻城一眼就看到了穿著黑白拚色絲質襯衫的吳秀在。
那名抗議的女生也發現了從教學樓走出的吳秀在,立刻走了上前。
顧忻城稍稍推開了一些人,讓自己能夠更靠前一些。
相對於自己腦子裡處理這種局麵的方式,顧忻城覺得還是吳秀在能更好的解決這件事情。
他靠近一些隻是為了防止出現其他的意外。
“是你害死了我的姐姐,我的姐姐是因為你才死的!”
“抱歉院長,看來我不能和您一起吃飯了。”
吳秀在和身邊的男人道歉,隨後轉身走到了那名女生身前。
跟在吳秀在身邊的高個子,穿著正式西服的女生先走到了舉著硬紙板的女生身邊。
“我能理解你的心情,可是你這樣做是不對的。”
“理解心情?你姐姐也死了麼?”對方立刻回懟了一句。
“你叫什麼名字?”
吳秀在看著那個女生問到。
似乎被人當麵喊自己是殺人凶手,對於她的狀態沒有任何影響。
但是顧忻城不覺得。
或者說顧忻城明白一件事情,那個死去的叫做樸素英的女人,從天台上跳下的女人,穿著和吳秀在同樣的一雙loblahnik白色緞麵寶石扣高跟鞋的女人,吳秀在其實與她感同身受。
所以對於那個女人的死,她的內心根本不如她表現出來的那般平靜。
“我叫樸智英!怎麼了麼!”
“樸智英啊。”
“沒錯!就是那個被你害死的樸素英,我是她的妹妹樸智英!”
“你知道你姐姐從事什麼工作麼?”
吳秀在慢斯條理的說著。
“無能的父母大概不會過問吧,女兒做什麼工作?又是怎麼拿出了那麼多的錢。你呢。”
“大概也隻是因為姐姐給了你錢而隻會覺得開心。”
“你。”
“你母親,和你的父親。”
“都是你姐姐的人生包袱,每天隻會張著嘴等著她把飯喂到你們的口中。”
“你們就隻是無能,又沉重的包袱而已。”
聽著吳秀在聲音不大但是十分清晰的話語,不少人的表情不適。
顧忻城看了看四周人群的表情,什麼樣子的都有。
以及。
他的手腕被有些涼的手掌抓住,然後整個手臂被柔軟的軀體緊貼著。
“顧忻城。”
有些俏皮的聲音從顧忻城的耳畔傳來。
“你在做什麼啊?”
顧忻城側頭。
帶著棒球帽,穿著碎花連衣裙,外搭一件針織開衫,依舊是一雙毛絨拖鞋,但是腳上很好的穿著一雙輕鬆熊的毛絨襪子。
天氣沒那麼冷,但也不是那麼溫暖。
可身邊的女生露出了纖細白皙的小腿,連衣裙也不長,隻這蓋住了一半大腿。
“那個教授的新聞我也在網上看過,這麼看她姐姐的死確實和她有關係?”
“聽好了樸智英,害死你姐姐的不是我,而是你們一家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