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熙心裡怒氣翻湧,雙眼如裹著冰霜的利劍,直射秋暖命門,年紀大?禽獸?若不是想繼續聽聽她還能說什麼,康熙立馬讓人她拉出去五馬分屍。
帝王之怒,讓梁九功跪在地上冷汗直冒,姑奶奶啊,無論你是不是後世人,你都不要再說了,你死了沒關係,彆牽連到我啊!
秋暖托著下巴,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,繼續感歎:“哎,還是在現代好,可惜我已經死了,要不然的話,我就能好好的努力,帶著我們秋氏集團走向輝煌了,我們家的產業啊,我死了之後還不知道會怎麼樣,秋易也起不來。”
康熙心理素質不是梁九功能比的,怒過之後不動聲色的繼續套話:“你之前是男人?”
秋暖有些發懵,搞不清康熙的腦回路:“不是啊!我一直是女的。”
“剛才你說帶著你們什麼秋氏集團走上輝煌,若朕沒理解錯,應當就是你繼承了家業,而且你們家的產業還不小,若你不是男人怎麼可以繼承家業?”
秋暖:額……
“我生活的時代,沒有男尊女卑,每個人都可以出去工作,女性也可以繼承家業,當然了,還是有些老古董的,不過這是少數。”
“人人平等,沒有宮女也沒有太監,哎,我從小到大都沒跪過,來你這邊兩天跪了兩次了。”
酒醉後的秋暖還保留著清醒時的記憶,說完指向梁九功,委屈道:“他昨天還罵我是個什麼東西,說我奴才,說我下賤,氣死我了,我要不是怕死,我絕對會站起來罵回去。”
想想就氣,她這個秋家的小公主,何時受過這樣的鳥氣。
梁九功站在康熙身後不敢言語,萬一這真的是妖孽,這人總是鬥不過妖孽的,不過秋暖的那句三百年後沒有太監讓他心間激蕩,他雖是皇上跟前的人,風光無限,那些小崽子們也都巴結著他,但誰不想完完整整的。
她的話除了膽大妄為之外,並沒有一絲能證明她來曆的地方,完全像信口胡謅,哪怕她隻來乾清宮當值兩天,康熙也看的出來,這就是個膽大妄為的,不如其他人那麼規矩。
“你如何證明自己的來曆?”
秋暖的眉頭皺的像一團亂麻,這個要怎麼證明?手撐在桌子上,捂著腦袋想了半天。
“我也不知道怎麼證明,過去的事情已經發生了,說出來你也不信,沒有發生的事情我說出來,你肯定也不信,這個要怎麼證明呢?我過來也沒帶現代的東西,手機電腦之類的,我又拿不出來。”
秋暖低頭碎碎念,念著康熙聽不懂的話,隨後猛的抬頭,雙眼不確定的問道:“說五公主?”
聽到自己疼愛的女兒,康熙的眉頭緊了緊,想聽聽她怎麼編,或者是真實會發生的事情。
此時的康熙,依舊半信半疑,沒有完全相信秋暖的話。
“嗯,你跟朕說說。”
秋暖邊回想邊開口:“你應該很寵五公主,就沒有嫁去蒙古,嫁到了佟家,佟國維的孫子,叫什麼安顏的,應該是明年成婚。”
康熙心裡如驚濤駭浪,舜安顏,佟國維的嫡孫,他已私下裡看過,隻等和德妃通過了氣,便會去佟家宣旨,此事除了他和佟國維,便無第三人知曉。
自己旨意未發,佟國維就算有三顆腦袋也不敢宣揚出去,萬一不成,豈不是壞了皇家公主的名聲。
秋暖掰著手指頭算著,邊算邊繼續嘀咕:“她是在四十一年死的,今年是三十八年,也就隻有三年了,還挺可惜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