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暖:“肯定不會啊!”
十阿哥笑了笑:“他們沒這麼蠢,就算敢小瞧你,也不敢小看我,他們做的事情一查即明,到時等到我們清算,可就不是破財的事情了,現在主動認錯,還能保個家人平安,留一點錢財在手上。”
秋暖抬腳邁上台階:“好吧!這就是權勢的力量。”
門兩旁的小廝忙推開門,十阿哥隨她一起進入:“也就你傻傻的不拿我這個阿哥當回事。”
秋暖假裝害怕的抱住自己的肩膀:“大爺我錯了,以後一定乖乖聽話,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,讓我攆狗絕不趕雞。”
十阿哥牽起她的手,笑罵道:“彆貧,今日安頓下來,過幾日隨我去我們的府邸看一看,若是有何處不滿意,趁這兩個月,我再改一改。。”
他事事貼心,說著院中的改動,秋暖停住腳步,心中的感動浮現眼眶,以前隻覺得他不靠譜,辦事不如其他阿哥穩妥,曆史上的名聲也不好。
現在再看,這人真是那那都合她心意,在古代能找個真誠待自己的人,她真的像是走了狗屎運。
身後的人拉不動了,十阿哥不解的回頭:“怎麼了?”
秋暖晃了晃兩人牽著的手:“胤俄,你好好哦。”
十阿哥矜持的恩了一聲:“你才知道。”
眼中的自得久久不散。
十阿哥還有事要辦,把她送到正院後離開,家康帶人搬卸本就不多的行禮,秋暖帶著月英和冬雪踏入正房。
陽光從窗台灑進來,落在那上好的檀木桌椅上,微風吹動薄如蟬翼的白紗,秋暖伸手摸了摸,絲滑如無物。
又走到窗台往外看去,秋千被微風吹的微微晃動,一片花團錦簇,芍藥牡丹的她都認不全。
冬雪笑嘻嘻道:“小姐,這花都是十阿哥找人移來的,秋千也是讓工匠們新打的,之前的東西全都扔了出去,桌椅擺件更是不用說了。”
聽她叫自己小姐,秋暖心裡有些彆扭,但也知今時不同往日,自己要學著習慣才好。
搬過一個圓凳,趴在窗台上往外看,笑的甜蜜,口是心非道:“也就還行吧!”
冬雪也像是覺得委屈了她:“這宅子小,還好隻用住三個月。”
秋暖噗嗤一聲笑了出來,打趣道:“冬雪小妹妹,我們當時在宮裡可是四個人住一間房的,現在這三進的院子都算小了?”
那圓圓的小臉一下子變的通紅,冬雪羞的跺腳道:“秋暖姐姐,我這不是替你委屈嘛,你以後就是十福晉了呀!”
說完忙捂著嘴:“錯了錯了,是小姐,我每天都會練上的,這一時心急又喊錯了,小姐饒恕我吧!”
秋暖樂不可支:“好了好了,饒恕你了,去幫我看看有沒有茶水,我這一路都渴了。”
冬雪小跑著去辦差事,月英上前把整個房間都探查了一遍,秋暖趴在窗台看她:“你總不會懷疑有人偷摸的給我下毒吧?”
月英把打開的匣子又關上:“現在應該不會有,以後就說不準了,還是小心一些為好。”
“若無意外,你將會在這裡出嫁,到時塗蘭的兒子秋甘會背你出門,他們想來見一見你,你看是否要見。”
那兩個叔叔不是個東西,塗蘭還是可以的,雖然沒把原主從入宮名單上撈出來,但心思是好的,還損失了不少銀子。
“見一見吧!我是晚輩,該主動上門的,你和他們說,我明日入府拜訪。”
次日塗蘭看到秋暖有些手足無措,這嫡親的侄女,他上次居然都未認出來。
張氏忙把他推開,拉著秋暖的手看了又看,最後歎息一聲,感歎道:“這人啊!命都是沒定數的,小時候千嬌,後來受人磋磨又送進宮,誰能想到再出來時就成了主子。”
她自己說的情真意切,後麵的秋甘心裡發急,待看到秋暖臉上無不滿,才略微放下心來。
秋暖被張氏拉著走,與她話著家常,待到出了門,也把一家三口的性子摸了個差不離。
塗蘭憨厚,張氏性子豪爽,秋甘倒是聰明不少,一家都算的上是良善之人。
秋暖有仇報仇,有恩報恩,不管怎麼說當時這一家人伸了手,等到日後還是要還上這份情的。
兩家離的不遠,秋暖道了彆,也就未坐轎,直接帶著人往回走,這五公主結婚,她還沒想好送什麼,愁人。
自己還沒和十阿哥成婚,按理是可以不送,但她和五公主也有一份情意在,不送多少會傷了感情。
送什麼呢?她全身家當就幾,連個配得上五公主的頭麵都買不到。
秋暖思來想去,還是送些實用的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