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千兩黃金說少不少,說多也不多,三成也是壓到了底線,再多係統就該不樂意了。
康熙也想的明白,放下筷子應了下來,雙方達成友好合作。
廠子還沒影,兩個人就興奮的做起了產業規劃,目標:做大做強,走出國門。
康熙最期待的是那電,迫不及待的想要見識見識。
“朕回京籌黃金,那選址有何說法?”邊說邊站起身,膳食也無心再用。
秋暖比他得知消息早了一天,現在還是能控製住心裡的激動,蹙眉想了想:“風力發電吧!風力風力,肯定是看風源的,一般是較高或者離海近的地方,例如蒙古,山東等地,不過離我們就太遠了,交通不便不好掌握,還好我們就一個小廠,用電不多,我估計莊子後麵的山上應該就可以,建在山頂。”
康熙點了頭記下,當下收拾東西回了京,秋暖讓人把大棚又搭了起來,繼續種這三樣,夏天天熱,又讓人買了一批黑布過來,到時好蓋上降溫。
她街上的鋪子已經空了出來,西瓜等物過兩日就擺上。
夜晚蟬鳴聲一片,冬雪坐在凳子上做針線,秋暖故意逗她道:“我缺個人去看鋪子,讓你去好不好?”
冬雪嚇的針線筐都掉在了地上,忙搖手:“小姐,我不去,我要陪著你,我不會做買賣的。”
月英蹲下撿起針線筐:“小姐逗你的。”
“小姐你嚇死我了。”冬雪摸了摸眼淚,委屈道。
隨後還是不放心,給秋暖出著主意:“小姐,你讓家康去。”
秋暖奇怪:“你們怎麼都不喜歡家康,他特彆討人煩嗎?”
月英和冬雪齊齊點頭:“特彆討人煩。”
冬雪:“他當著月英姐姐的麵說我傻乎乎的,當著我的麵說月英姐姐是個母老虎。”
秋暖:......“那是夠討人煩的。”
“不過他去看鋪子就算了,我怕他把客人都氣走了,我打算讓塗蘭一家去店裡,月英你到時去他家說一說,看他們是否願意。”
冬雪歪著頭疑惑道:“可是小姐你之前說過,塗蘭老實憨厚,他要是當了掌櫃的,被人哄騙了怎麼辦?我聽說掌櫃的要找很精明的才可以呢!”
秋暖捏了捏她的臉,笑道:“你忘記我的身份了?十福晉的鋪子,無人敢來鬨事,平日裡買賣上的憨厚,最起碼能保證不會缺斤少兩的,要不然於名聲有礙,你家小姐我又不缺那點錢。”
“現在買賣的都是達官貴人,少一點秤無妨,到時我們總是要麵向的,我情願多送點,也不想找個太過精明的,為了多賺錢扒皮的。”
說完苦惱的自誇道:“我可真善良。”
冬雪噗嗤一笑,月英也是忍俊不禁。
次日,秋暖被紛雜聲吵醒,猛的坐起來,手握著薄被,沉著臉細細聽來。
像是莊子外傳來的,能聽出有許多人,但聽不出說的是什麼,眾多的聲音攪在一起,讓人心中不覺的慌亂了起來。
秋暖再聽,隱約伴隨著哭聲,還有動物的嘶叫。
邊穿鞋邊衝著外麵喊:“月英,出什麼事了?”
冬雪從外麵急忙忙的跑來,著急道:“小姐,月英姐姐去外麵查看了,還未回來。”
莊子裡留的侍衛不少,種田的除了陳良,其他人都能和人過幾招,秋暖心中的慌亂少了兩份。
想不通是出了何事,總不能是劫匪心動畝產來截糧食的。
可那小麥前幾日都被康熙拉走了,現在來截是不是晚了些。
穿好衣物,來不急梳妝,披散著頭發,沉著冷靜道:“走,我們也出去看看。”
走出院子,一步步往莊子口走去,冬雪嚇的聲音發抖:“小姐,等下我站你前麵保護你。”
秋暖淺笑道:“彆多想,應是無事,我們走到了這裡,你可聽到了喊打喊殺的聲音?”
冬雪仔細聽了聽:“聲音雜亂無法分清,卻好似聽不到刀劍與喊殺聲。”
此處莊子不大,居住處有半高的牆,莊子外圍不過圍了一圈籬笆,此時家康帶著侍衛與佃戶守著莊子口。
外麵是成群的,男人,女人,老人,孩子,看起來毫無應戰能力,但他們卻完全不敢放鬆警惕,秋暖不能出現任何閃失。
家康的手像是隨意搭在腰間的刀上,正色道:“你們的意思我等已知道,自會轉告十福晉,還請速速散去吧!”
對麵的人也無個領頭的,七嘴八舌的聽不出個所以然,家康與眾侍衛頭痛欲裂,這還不如真的來了山賊,痛痛快快的打一場。
不知前方何事,秋暖可不是傻傻的衝上去,帶著冬雪走在樹後,一棵棵移動。
冬雪輕著腳步走:“小姐,聽聲音,好像人特彆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