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最後把秋暖轉暈,走下馬車一抬頭,直接傻了眼:“五穀郡主府?”
冬雪認真點頭:“是啊!”
“所以,剛才路線和回家的不同是正常的,不是想著繞一圈?”
冬雪:“是啊!”
秋暖:......所以她剛才顯擺一圈是乾什麼?鬨笑話嗎?
心裡氣十阿哥氣的咬牙,麵上抬頭帶笑的進了新府邸,滿院的丫鬟小廝,婆子管事立在兩旁:“郡主吉祥。”
秋暖沒吃過豬肉,就在電視上見過豬跑,說了一番讓他們好好當差的話,又讓冬雪給每人發了二兩銀子當做見麵禮。
想到剛才的笑話,暗地裡瞪了十阿哥一眼,滿府的雕欄畫棟沒心看,跟著領路的小丫頭走到正院。
讓人都退下後,直接轉身像個小炮彈一般,把十阿哥推的後退了幾步:“你是不是故意的?你是不是故意的?”
許久未見,十阿哥早已想念,讓她念叨了幾句,順勢握著她的手腕把人拉倒懷裡:“我想你了。”
秋暖伸手摟住他的腰,在他懷裡悶悶不樂:“等會再想,我還沒消氣呢!丟死人了,外人肯定說我顯擺。”
“你就不能提醒我嗎?生氣。”
輕聲的抱怨癢到心裡,放在她腰上修長的手指動了動:“我看你挺開心的,彆人想說就讓他說去,又不敢當著我們的麵說。”
這話說的比她一個現代人都灑脫,秋暖在他懷中抬頭,哀怨的看向他。
她因不高興,紅唇微微嘟起,十阿哥手掌移到她的後腦,看著她的眼眸緩緩低下頭來,唇瓣挨著她的唇角時,輕聲道:“你開心最重要。”
他今日身上熏的沉香,像是征戰的將軍,殺伐果斷的來到秋暖的鼻尖,纏纏繞繞的直接入了心,引得它一陣跳動。
她的手不自覺的移到他的脖子,睫毛輕顫幾下,緩緩的閉上眼,紅唇輕啟,任君采摘。
兩人像是做著最認真的事,冬雪提著食盒剛露了個頭,就嚇的立馬退了回去,隨後蹲在牆角,小臉通紅。
白雲飄動,微風吹動一旁的牡丹花,十阿哥戀戀不舍的停下動作,額頭低著她的額頭,沙啞道:“再過幾日,我便來娶你。”
秋暖眼中水光一片,對上他帶著狼性的目光,心中一沉,指尖不自覺的縮了縮。
十阿哥:“怎麼了?”
“我.....”秋暖再次把他抱緊,趴在他的懷裡不敢看他:“胤俄,我們能不能成婚後,先不圓房啊!”
她知道他對那件事的期待,要是嫁給其他人,她才不管那人期待還是討厭。
但是相處的久了,對十阿哥的喜歡深了又深,總是不想讓他難過的。
十阿哥身子僵了片刻,剛才的動情褪去,心中猜測的答案讓他的雙臂都快抱不住她。
艱難道:“就是因為我沒經驗,怕我傷了你?”
秋暖猛的把人抱緊,隨後抬手在他腦門上拍了下:“你有毛病啊!瞎想什麼呢?你要有經驗我才不嫁給你。”
不是這個原因,十阿哥心裡鬆了下,若不然真夠丟人的。
臉上的委屈經久不散:“那是為什麼?”
她認真打量了下他的神情,還好,隻有委屈沒有生氣,下巴點在他的胸膛,軟糯道:“你看,我才十六歲半,還小著呢,身子都沒張開,做這事太過傷身,你等我到十八歲好不好?”
氣虛道:“還有一點就是,太早生孩子不好,等我過了二十三,再生孩子好不好?”
“你看,我是想陪你一輩子的哦,要不然到時候難產死了怎麼辦?”
十阿哥怒道:“胡說什麼。”
秋暖:“原本就是嘛,要是生下了孩子,我死了你再娶一個,留下一個沒額娘的孩子多可憐,我可舍不得自己的兒女吃苦。”
她胡言亂語,都快把十阿哥氣笑了:“不用說的可憐巴巴的,你想怎樣就怎樣,我又沒說不依你。”
他如此輕易的答應了下來,秋暖感動的眼淚汪汪,抱著他的大腦門,吧唧一口。
十阿哥假裝嫌棄的擦了擦腦門:“都是口水。”
那雙明媚的眼中,帶著緊張,害怕,忐忑,手指不自覺的攥緊了他的衣服,像是害怕他拂袖而去,十阿哥看的明了,雖失望不能圓房,但也僅僅是失望而已。
他知道她與彆人不同,要是真如她所說,哪怕她想圓房,他也是不願的,他更是想與她一輩子。
至於如何分辨她說的真假,十阿哥悄悄勾了勾唇,親吻時他能察覺到她的喜歡,主動,急切,投入。
要不是對身體有損,恐怕她會比他更迫不及待。
秋暖不知他所想,要不然肯定惱羞成怒的與他理論個八天八夜。
這事一直壓在秋暖的心中,此時和平解決,自是喜不自勝,捧著十阿哥的臉看了又看,越看越喜歡。
想到他寫信說很忙,猜測道:“這郡主府,也是你修繕的?”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