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熙四處替她宣揚名聲,她的生意也開始了,進度條不動才有鬼,隻是聲望怎麼才28?
係統原以為她會激動的跳起來,不解道:“你早就知道了?那怎麼不和我說,可以抽獎啊!”
秋暖:“我猜到了,隻是前段時間要結婚,又要安排這邊,沒有空,反正你的抽獎又跑不了。”
情緒沒有達到一致,係統微微失望:“那你現在要抽獎嗎?可以抽三次。”
秋暖:“抽吧!”
一個合格的總裁,就是要學會放手,自己把控大的方向就夠了,秋暖現在雖說是大老板,但事情也不多,上午去視察下工作,中午睡個午覺,下午和十阿哥談談戀愛,小日子彆提多自在。
這一抽獎,估計就要忙一陣子了。
悄悄抬頭想看看十阿哥睡著了沒,發頂擦到他的下巴,十阿哥在她後背拍了兩下:“睡不著?”
秋暖睡沒睡他察覺的到,她睡不著,十阿哥也無心安睡。
秋暖從他懷裡掙脫出來:“不是,我想上恭房,你睡吧,我不害怕了。”
說完就下了床摸索著穿鞋,十阿哥一邊點燈一邊說:“我陪你一起。”
拿了衣服給她披在身上,秋暖想跟著就跟著吧,讓他在外麵凍一會。
進了恭房,把門關的嚴實,才跟係統說:“現在可以抽獎了。”
有過一麵之緣的抽獎箱顯露出來,秋暖對獎品有期待,又無期待,因為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,現在的日子,什麼也不缺了。
薄薄的一張紙飄落在空中,秋暖忙把它抓住,係統個坑貨,這要是掉進了糞坑,你說她是撿還是不撿。
如開獎一般,把紙張轉過來,隻見上麵四個大字:水泥方子。
秋暖看著這四個字,猛的笑了出來,剛才的問題有了答案,掉進糞坑也得撿,彆說是她,就是康熙來了,也要彎腰撿。
一邊繼續抽獎,一邊問係統:“你是不是給我走後門了?”
水泥,玻璃,香皂。
都是實用的物品。
係統掃了眼紙上的字,嫌棄道:“開什麼後門,這又不是什麼好東西。”
秋暖把三張紙仔細疊好,笑著道:“那是湊巧了?我之前剛好說過路難走,窗戶遮擋了窗外的風景,這次就抽到了水泥和玻璃,我可真是心想事成啊!”
係統撇撇嘴:“你運氣好唄。”
它嘴硬,秋暖也不和它爭論,拉開門,就看到十阿哥站在門口:“你也不嫌棄臭。”
十阿哥上下打量了她一番:“你剛才笑什麼呢?”
秋暖:“笑我自己長的美。”
十阿哥故意往一旁挪了挪,像是難
以忍受的模樣:“房中有鏡子,下次不用來恭房欣賞自己的美貌。”
秋暖楞了下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,哪怕是追到了房間也打了他兩下:“你惡不惡心?”
十阿哥也覺得惡心,彎腰把她抱到床上,直接塞進被子裡:“這次忙完了嗎?忙完就睡覺,下次需要我裝睡的時候就直說,傻不傻,去恭房聞那味,不夠折騰的。”
說完一秒入睡,看來是困的厲害。
秋暖歪頭趴著,借著窗外的月光細細看他臉龐的輪廓,矯情的罵了聲渣男,剛才這麼困都不睡,就等著讓她先睡著。
現在知道沒事了,連個晚安吻都沒有了。
埋怨歸埋怨,眼裡卻帶了笑意。
閉上眼想著自己的任務,錢財糧草這些都好解決,聲望現在也摸到了門路,可是兵怎麼辦?不知道康熙有沒有安排。
次日一早,十阿哥從莊子的練武場回來,一進門就看到趴在案桌上,認真書寫的秋暖,挑了挑眉表示意外,看來昨晚確實發生了大事。
若不然肯定是起不來的。
給自己倒了杯涼茶,走過去試圖窺探兩分,秋暖聽見動靜忙轉身擋住:“走開走開,我的秘密現在還不想告訴你。”
十阿哥上前半步垂眸,帶了點居高臨下的意味:“那你就等我快死的時候再說。”
他這個枕邊人,對她的異常知道的一清二楚,要說不好奇是假的:“你就不能透漏一點?”
秋暖眨眨眼,機敏的眸子變的純良,麵上浮現委屈:“你不是都猜到了嗎?就是妖怪唄,我本是山中的白狐,無奈來到人間嫁給了你......”
話還沒說完,十阿哥轉身就走,她的嘴沒一句真話,真要讓她說,她能編一本話本出來。
他雖知他有異常,但肯定不會是妖怪,要真是狐狸精,肯定也是因為法術不行被扔出來的,怕冷,怕累,怕餓,怕熱,來了月事疼的在他懷裡哭的停不下來,哪裡有這麼虛弱的狐狸精。
秋暖樂的不行,笑著喊:“等一等啊,我還沒說完呢!”
見他真走了,秋暖才又趴在桌上給康熙寫信。
寫好了書信,交給月英,讓她送給康熙,康熙回信很快,隻有三個字:知道了
多個標點符號都沒有。
秋暖看了半天都猜不透他的意思,索性丟在一旁不再管,這事她操心也沒用,又不能去招兵。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