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指著窗外一株柳樹,脫口而出:“東邊一棵樹。”
日!
這叫什麼詩?
燕七差點憋不住笑,這就開場詩也太小白了?苦心讀書十二載,就這水平?難道讀到彆人肚子裡去了。
“咯咯……”冷幽雪卻沒有忍住,咯咯嬌笑。
她一笑傾城,再笑傾國,嬌身輕顫,曲線迷魅,宛如牡丹盛開,美豔不可方物,又甜又糯,與方才那種冰冷的氣質迥然不同,一屋子的文人雅士都被她吸引過來。
燕七也被冷幽雪迷人的笑容撩撥心弦,小心肝突突的跳起來沒完。
冷幽雪被無數雙含著貪欲的眼眸掃過來,嬌媚臉蛋一陣緋紅,急忙板起臉來,恢複了那份傲然冷雪的氣質,手中利劍輕輕一揮,寒光乍現,釋放出無儘的殺氣。
眾人嚇了一跳,不敢再看她,重新關注孫公子和王公子兩人對詩。
孫公子道:“東邊一棵樹,王兄,該你對詩了。”
王公子憋了好半天,抓耳撓腮,終究是沒想出來,忽然靈感襲來,一拍桌子,大聲道:“西邊一棵樹。”
燕七十分驚愕:東邊一棵樹,西邊一棵樹,這尼瑪的也叫詩?連打油詩都算不上吧?
王公子悠哉的催促孫公子:“孫兄,該輪到你了。”
孫公子憋了半天,實在是對不上,馬馬虎虎憋出一句:“南邊一棵樹。”
王公子這回似乎早有準備,立刻對道:“北邊一棵樹。”
日!
燕七驚得目瞪口呆:東邊一棵樹,西邊一棵樹;南邊一棵樹,北邊一棵樹。
一首詩裡四棵大樹,也真是奇葩。
這也能叫詩?如果這都算詩的話,本才子分分鐘來個幾百首。
冷幽雪也微微搖頭:才子就是這樣被濫竽充數的。..m
王公子卻很得意,豪氣萬丈的向孫公子揮揮手:“孫兄,現在輪到你來對詩了。”
孫公子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,團團亂轉,卻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。
東西南北四顆大樹已經說完了,難道要說‘天上一棵大樹’不成?
彆說孫公子對不出來,就連冷幽雪也頻頻蹙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