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袍女知道不能再討論撕衣裳的問題了,再討論下去,說不定要撕褲子,甚至於撕貼身胸衣了。
“燕七,你已經大難臨頭了,還有閒情逸致撕衣裳嗎?”
燕七笑了:“大難臨頭,我怎麼不知道?”
紅袍女抿著紅唇:“你看看手腕上的那條紅線,是不是足有筷子粗細了?”
燕七仔細一看,那條原本頭發絲一般的紅線果然如同筷子一般粗細,殷紅到怵目驚心。
“喂,我說美女,你到底什麼意思?你不是說我進入林府,幫你辦一件事,你就給我解毒嗎?難道現在毒性就要發作了?你也不講原則啊,真是嘴巴沒毛,辦事不牢。”
“我不講原則?”
紅袍女一聲冷哼:“現在毒性當然沒有發作,我說話算話,可是,你依然大難臨頭。”
“為何?”燕七蹙眉。
“因為,你再也沒有機會進入林府了。”
燕七撓撓頭:“你什麼意思?”
紅袍女有些遺憾的歎氣:“因為,今天是報名家丁截止的最後日期,可是你依然沒有報上名字,你說,從現在開始,你是不是在等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