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知又被安如月那個野丫頭給耍了。
他一個大男人,竟然被一個小丫頭給玩了,關鍵他毫無察覺~
這時,貼身侍衛冷言過來傳話,見侯爺上身赤著,他有些尷尬,侯爺平日裡從來都是穿著睡袍的,可今日~
他連忙退到外麵,等侯爺穿好了,才又進來回稟:
“侯爺,夫人今日很生氣。”
“為何?”
“不知,夫人說就是心情不悅。”
“我知道了,回頭我去向母親請安,對了,你適才有沒有見到一個醜丫頭?”
“醜丫頭?”冷言還真不知,哪個丫頭能被侯爺叫得這麼親切。
“呃~就是一個~”顧清煜不知該怎麼形容了。
他不知她用何法術從侯府走了出去。
“罷了,你退下準備朝服,皇上該吃藥了。”
“是”
冷言退下。
這天夜深人靜,安如月躺在床上,她想起昨夜在侯府裡顧清煜的床上,她脫下他衣袍的時候~
莫名地就有些臉紅。
她起來照照鏡子,還真是像少女懷春那樣。
在仙界這數千年,她從來清心寡欲,一心求道,從沒覺得男女有何不同,直到那次遇到那個神君~
就似乎打開了她塵封已久的一個法門~
她忽然在想,若這仙術在人間有如此威力,那日後在這人間,豈不是任我橫行~
就在這時,她胸口莫名地憋悶,緊接著,一口溫熱,從口中吐出來,帶著血腥。
她連忙用帕子接著,在油燈下望去,是一團鮮血~
頓時,她麵色煞白,自己是醫仙,竟不知此乃何疾~
就在這時,隻覺得外麵一團銀白,她跑出臥房外,隻見一胡須儘白,道風仙骨的背影,腳下還有幾片祥雲~
“藥君~”
如月連忙跪拜於地。
“夜白,你可知本君為何給你取名為夜白嗎?”
“夜本黑,心可白,藥君讓徒兒做事黑白分明~”
如月低頭說道。
“我在玉帝麵前替你求情,才讓你帶著仙力曆劫,可不是讓你濫用,禍害了人間的規矩。”
“是,徒兒知錯。”
這時,藥君已經飄到了半空中。
“夜白仙子,你切記,仙力可以救人,不可妄殺,若動輒亂用,每用一次,你的修為就會減少百年~”
“是,徒兒切記師傅教導。”
“夜白,彆忘了,你是來曆劫的~”
藥君說完,那團白光瞬間消失。
安如月回到臥房,她感到自己似乎虛弱了幾分。
本來還有的幾分心情,已經完全沒有了,就像得了一場大病~
她仔細地回憶了一下,除了昨夜沒有帶藥,是用仙力,其餘時候,都是用她獨特高超的藥術。
都怪那個顧清煜,把她的衣衣拿走了。
這天界也真夠狠心的,不讓她用仙力,她一個弱女子,難道等死不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