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胤王殿下,你這麼好色嗎?”她隨口問道。
“食色者,性也,你安大夫不好色?”
胤王不要臉地反問。
此話,還真把安如月給問住了,她其實也好色,要不然也不會來此曆劫。
“‘君子有三戒:少之時,血氣未定,戒之在色;及其壯也,血氣方剛,戒之在鬥;及其老也,血氣既衰,戒之在得。’胤王殿下沒有聽說過?”
安如月今日忙裡偷閒,又看著窗外景色宜人,便用聖人的劃算,敲打一下這個傳說中最繡花枕頭的二皇子。
也算是報答皇上老人家的恩德。
替他老人家教育一下他兒子。
“那都是渾說,你想想,人生在世短短幾十載,不活得瀟灑快活,豈不是白來一遭?”
這二皇子長得十分清秀,可這說三句話,就知道他的胸襟抱負在何處了。
安如月見和他不是一路人,她轉而談到正事。
“不會是林家阻擾於皇上封我吧?”
“你如何得知?”
“直說具體情形。”
“我~”二皇子說到關鍵處,他忽然不說了。
“~我可是皇子呢,你說你一個平民,怎麼就不能給我一些尊敬那?”
一般的人,見了他哪個不是唯唯諾諾,就是那些美女們,也是殿下長,殿下好的,圍著他撒嬌求寵。
這安如月,是來聽秘密的,怎麼還不耐煩的樣子。
“尊敬?”安如月見二皇子胤王開始擺譜了,隻能給聽斟滿了一杯酒。
“二殿下,你嫉惡如仇,扶危救困,行俠仗義~”
她給他敬酒,實在想不出還有哪些好詞說給他了。
現在在朝廷,她也沒有彆的朋友,這二皇子在朝廷,也算是個重要人物了。
她不能得罪。
“那~好吧~”二皇子接過了酒盅,他順手就想去摸摸安如月的小手。
被安如月躲了過去。
一飲而儘。
“再來一杯。”他伸過酒盅,等著安如月倒酒。
安如月隻能再給他倒,直到幾杯酒過後。
他似乎滿意了。
“那個林院使說,你祖上是罪臣,而且罪行滔天,好像和先皇的駕崩有關~估計~太後可是很在意的~”
二皇子胤王儘量小聲說道。
安如月本來的希望瞬間從天上落入地下,原來還是和父仇有關,這個林院使,害了顧家,如今還不讓顧家翻身,那這日後,彆說她是否能封為郡主,就是她弟弟寒星,這科舉仕途,怕也很難順利。
她知道,父親的仇若不能昭雪,這安家翻身的可能,就等於是零。
二皇子胤王見安如月如冰雕般坐在椅子上,一臉的失望,他拉了拉她的衣袖:
“安如月,你們家這仕途,怕是沒戲了,不過,你要是願意做我胤王的女人,也不失為一種取勝之道。”
他一邊說,一邊趁安如月發呆時,把她向自己懷裡拉去~
這女人好香,而且不是那種庸脂俗粉的香氣,特彆清幽,攝人心魄~
安如月正在想對策,猛不防被二皇子拉到他懷裡了,她一巴掌就扇了過去,二皇子正在入迷,被這一巴掌打得,頓時愣住了~
安如月站了起來,她也愣住了~
不是說和二皇子成為朋友嗎,怎麼還~還打起巴掌了?
“安如月,你打本皇子?從小到大,沒有人在本皇子臉上打過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