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偶爾喝一點,也不是壞事吧。”
安如月舔了舔嘴唇說道,自從學會喝酒後,安如月覺得,酒其實也是個好東西。
煩悶的時候,有消愁的作用,開心的時候,也有助興之效。
“不是不讓你喝,就你,那點酒量,隻會壞事。”
顧清煜批評道。
“可是,燕墨寒從來都沒有阻止過我。”
“那是他對你有所企圖。”
“哪有?燕墨寒他不是那種人。”
“有時候,人傻呢就是你這樣的。”
顧清煜轉著彎的罵安如月傻。
安如月可不樂意,直接搶過顧清煜的酒杯,準備一飲而儘。
可到了嘴邊,忽然覺得不合適,她好乾淨,這彆人喝過的酒杯,她有些下不了嘴。
“怎麼了?”
顧清煜見她放到嘴唇邊又停了下來,便有些不解。
“我換個酒杯。”
安如月尬笑了一下,然後又拿出一個空酒杯。
顧清煜瞬間就有些不悅了,她嫌棄他?
就在她剛剛準備給那個空杯子倒酒時,顧清煜一隻大手擋在了上麵。
“用此杯!”
他把自己酒杯遞到她麵前。
“這麼凶,想吃人呀。”安如月可看了看顧清煜手裡的酒杯,皺皺眉毛。
“不喝也行,這茶也挺好。”
顧清煜又把安如月麵前的一歐茶喝了。他又給她倒了一杯。
這家夥純屬變態。
安如月心裡罵了一句。
“本侯不嫌棄你,你倒是嫌棄本侯了?”
顧清煜終於說出了自己心裡話。
“這有何區彆?不就是喝一杯酒的事。”
安如月不想和他抬杠,但她就是不開心。
她不明白,顧清煜搞這個,有何意思。
她乾脆不喝了,自己吃的起了菜。
今日,她也不想和他紅臉,因為,她還需要他幫忙。
但她性子倔強,也不是個服輸的主。
顧清煜也沒有計較,這個女人,他似乎掌控不了。
安如月又主動給顧清煜倒了一杯酒。
“顧侯,這妙春堂的事,就勞煩你了。”
她雙手敬給他,他看了她一眼,就像看一隻不順從的小白兔,這小白兔眼裡,是不卑不亢~他一口喝了~
安如月見天色不早,便和顧清煜告彆~
第二天一大早,就收拾連細軟,雇了一輛馬車,向江邊趕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