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燉了野豬骨頭,徐子矜想著一會再扔上幾塊冬瓜,就是一個大菜。
六點十分,陸家開飯了,野菜果然得到了孩子們的認可……
“阿姨,這個炒雞蛋好好吃!”
劉子林從來不吝嗇誇獎,小嘴一鼓一鼓可愛得很。
劉子明卻舀了一勺雞蛋給徐子矜:“阿姨吃。”
這孩子就是有孝心!
徐子矜摸了摸小家夥的頭:“謝謝子明,自己吃吧,阿姨自己來。”
三個孩子愛上香椿炒雞蛋,而陸寒洲卻對刺芽格外鐘情。
“這個野菜還可以這樣吃,我還真是頭一次吃,以前覺得它臭臭的,現在覺得它很香。”
“這東西,訓練場那邊很多,明天我摘點回來。”
徐子矜:“……”
“少吃才多滋味,要是天天吃,看你能不能吃得下!”
“不過你可以摘點回來,我把它們做成香辣刺芽菜。”
陸寒洲抬抬眼:“跟你做的香辣蕨菜一樣?”
徐子矜點點頭:“嗯,這樣的話可以存放很久。”
“那行,明天我摘回來。”
陸寒洲說到做到。
第二天中午時分,徐子矜回到家時,桌子上滿滿一桌子的刺芽和香椿!
靠!
徐子矜被這一大堆的野菜給震驚了:這要放在後世,這一堆野菜可值不少的錢!
這多麼,可不能浪費了。
吃了中飯,夫妻倆忙了起來。
刺芽與香椿大部分都焯了水後晾曬起來,留下一些涼拌與醬鹵。
吃到這醬鹵的香椿,陸寒洲看徐子矜的眼光就更不一樣了:“你真聰明,一把野菜也能讓你做出這麼多的花樣來!”
這算什麼?
徐子矜不以為然:“女人天生的就會觀察這些,因為一個家庭裡操持家務的絕大部分都是女人。”
“我在家,七八歲就開始做飯,你當然不能跟我比。”
好吧!
陸寒洲承認,他老娘也是為了孩子們的嘴,總是想儘辦法變花樣。
她做的飯菜之所以好吃,那是因為從小就要做家務。
下午兩點,陸寒洲帶兵訓練去了。
等他一出門,徐子矜帶了野豬肉和鹵豬頭肉、野菜、豆腐乳與辣椒醬去了牛家。
“子矜,你這手藝從哪學來的?”
牛老正好在家,看著這五顏六色的香辣刺芽,忍不住撚了一根在嘴裡……
“在我們老家,家家戶戶都會弄這個吃,沒啥手藝。”
“牛伯伯,這個香椿是用鹵豬頭肉的鹵汁鹵的,你嘗嘗?”
牛年濤笑眯了眼:“不用嘗,聞著味就知道好吃。”
“琴琴,晚上我得喝二兩!”
餘琴瞟了他一眼:“你就會找機會!”
“嘿嘿。”
牛年濤抓抓頭,這兩個月來,身體仿佛突然間年輕了二十歲,這肚子也會饞了。
“子矜,不怕你笑話,以前我就愛喝點小酒。”
“隻是後來……現在我突然又想喝了。”
人,總得有個愛好。
抽煙喝酒打牌,這是男人標配的三件套。
以前的徐子矜見過太多這樣的男人,雖然楊勝軍一樣也不沾。
但她還是理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