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份?
誰的身份?
晚上吃了西瓜,徐子矜被尿脹醒了。
迷迷糊糊進了廚房,正當她要推衛生間的門時,裡麵傳來陸寒洲的自言自語……
迷糊之間,也就隻聽清楚了這兩個字。
“誰的身份有問題啊?陸寒洲,你這麼晚回來,是不是抓到了什麼可疑人物?”
“砰”的一聲,陸寒洲嚇得跌坐在衛生間的椅子上……
“喂,你怎麼了啊?摔地上了嗎?”
門外的徐子矜聽到了這一聲響,立即拍門。
陸寒洲迅速站了起來,又以風的速度把大褲衩給穿上,這才開門:“沒事沒事,剛才腳滑了一下。”
徐子矜臉皮抽了抽:“這麼大個人了,還這麼毛躁,小心把屁股摔裂了,我看你怎麼訓練。”
陸寒洲抓抓頭:“……”
——這不都是被你給嚇的麼?
“要上廁所是嗎?我洗好了,你進來吧。”
怕徐子矜揪住剛才的話題再問,陸寒洲拿著白背心,立即跑了。
看著他這逃跑似的背影,徐子矜撇撇嘴,臉一紅:不會是在乾什麼壞事,讓我給撞見了吧?
——這運氣,也真沒準了!
——三更半夜乾個壞事,還能被她抓著,這男人就是一個背時鬼!
這個晚上,一個不大好意思、一個心虛,很快兩個人都睡了。
特彆是徐子矜,那‘身份"的事,也忘記了。
第二天早上,陸寒洲在桌上留了紙條,說他今天要參加三天一次的比試,早飯不回來吃了。
既然他不回來,徐子矜也就不去打飯了。
在空間拿了一包刀切饅頭、磨了個雜糧米糊、再熱了幾個茶葉蛋,配上牛奶才去叫孩子。
十點鐘,徐子蘭做好家務活,背著孩子過來了。
看到這一紮的錢,她愣住了:“二姐,這都是給我的?”
徐子矜切了塊西瓜給她:“不給你的拿出來讓你看看?”
徐子蘭心跳如鼓:“……”
——天啊,竟然這麼賺錢啊?
——怪不得前世縣城裡那些人,會有那麼多人成為暴發戶!
——這年代果然是產生暴發戶的年代!
“二姐,下次帶我去吧,行嗎?”
徐子矜搖搖頭:“路上太亂了,小偷、人販子、搶劫的,到處都是。”
“我去的路上,一個大嬸給孩子救命的錢都被人偷了,她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。”
“其實錢也不多,就三百塊。”
“後來還是車廂裡的人,加上列車上的工作人員湊了三百塊給她。”
“沒錢,她隻能跳車去死了。”
“你從來沒出過遠門,心地又這麼善良,方向都把不著的人,還是安穩一點好。”
“橫財是誘人,可萬一被人弄去,賣進大山給光棍當媳婦,你就是哭都來不及。”
“我這一次是陸寒洲的領導找了鐵路上的人幫忙,回來的時候,買的是最貴的臥鋪票。”
“縱是這樣,我也沒準備時常去了。”
啊?
徐子蘭還真被嚇著了。
上輩子她家的鄰居有個姑娘,還是個大學生呢,被人賣進大山十幾年才解救出來。
還有她外婆村裡的一個姑娘,被一個親戚騙她說帶她去打工,最後也被賣進了大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