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?
下去這深潭裡?
徐子矜一臉緊張地看著綠油油的水麵,一臉的懷疑:“這裡會有石斑魚?”
石斑魚分海石斑和溪石斑,溪石斑又稱淡水石斑,它的外形與鯽魚有七分相似。
不過,它更漂亮。
淡水石斑魚對環境要求比較高,一般在山溪水溝裡。
“嗯,這條河往走不遠,有一條山溪迸進來。”
“那些魚,就是從山溪裡遊下來的,而且還不小呢。”
這樣啊?
徐子矜又擔心:“這水很深吧?”
“不深,三丈左右。”
啥?
二十幾米,還不深?
徐子矜腦子一片空白……
陸寒洲繼續活動身體,那精壯的上身,鼓起一坨坨的腱子肉,堪比健美先生。
他悄悄地觀察徐子矜的表情。
突然發現,似乎他家這小丫頭一點也沒有被自已吸引……
頓時心裡鬱悶了!
——難道?她喜歡的不是自已這一種類型?
眼珠一轉,他迅速脫下長褲……
徐子矜終於回過神來了。
看到陸寒洲快脫光了,她急得大叫:“喂,你乾嘛?這可是外麵呢,大白天的,你這樣合適嗎?”
陸寒洲長褲一扔:“大白天的有什麼關係,我穿了褲衩的。”
“這裡又沒外人,你是我媳婦,我還怕你看?”
一種說不清的情緒湧上了徐子矜的心頭:這人……怎麼感覺變了個人似的……
——難道,他被人換了芯子?
就在徐子矜滿頭烏鴉的時候,“撲通”一聲,陸寒洲跳進了深潭……
這河本來就不小。
這水潭更是深不見底。
徐子矜不會遊泳,看著這綠油油的潭水,她心頭一陣發毛。
特彆是過了好一會都不見陸寒洲起來後,她急了!
“陸寒洲,你沒事吧?”
“陸寒洲,你在哪?”
陸寒洲正在水底摸魚,這深水潭一般的人還真不敢下,可他不在乎。
他來過好幾回了,知道這水潭雖然很深,但沒有暗礁、黑洞與旋渦,安全得很。
他剛抓了一條魚,正想用另一隻手去抓第二條時,隱隱約約聽到了自家小媳婦急切的呼喊聲。
“嘩啦”一聲,他立即浮出了水麵:“我在這,抓到魚了!”
不會遊泳的人都怕水。
徐子矜就是如此。
看著那手中舉著一條魚、笑成一個傻子似的男人,她懸著的心總算落了下來。
“陸寒洲,你要嚇死我了。”
見她臉色發白,陸寒洲立即遊了來了:“你擔心乾嘛啊,彆說一個小河溝,就是在大海裡,我獨自待幾天幾夜都沒事。”
“你彆怕,我水性非常好。”
“有一次海上執行任務時,遇上了超強台風,我們的船被浪打得稀巴爛。”
“憑借幾塊爛木頭,我和戰友們在海上漂流了七天才獲救。”
在海上漂流七天?
天啊。
徐子矜震驚得嘴都合不上來了。
“那你們吃什麼?”
“吃生魚、蝦,水裡能吃的,都吃。”
怪不得這男人身上都是疤痕,那是他多次死裡逃生的證據。
一種崇敬從徐子矜的心頭升起:這樣的男人,真的不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