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知道要洗澡,看來沒有前幾次醉。
“嗯,我給你拿衣服。”
徐子矜做夢也想不到,今天的陸寒洲才真叫有點醉。
頭天晚上喝多了,徐子矜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,陸寒洲還在呼呼大睡。
不過她一動,陸寒洲就醒了。
“就天亮了?”
“沒,天剛黑。”
陸寒洲:“……”
——媳婦調戲他了!
一伸手,把人攬進懷裡。
徐子矜驚叫一聲:“啊!你乾嘛!我得起來做早飯了。”
懷裡的嬌軟又香又嫩,好想吃了!
“不吃早飯。”
孩子似的陸寒洲讓徐子矜哭笑不得。
她一臉無奈:“你不吃,孩子們要吃呢,一會嫂子要來接人了。”
“再不起來,要來不
及的,一會還得上山砍柴呢。”
有孩子真不爽!
沒孩子,今天他不用上班,是不是就可以抱一整天?
當然,陸寒洲知道,抱一整天是不可能的,大不了就多抱一會會,今天還要上山砍柴呢。
雙手稍用力,把人摟得更緊了,張著大嘴在徐子矜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:“我來幫你。”
剛吃好早飯,周建勇就帶著一幫人在大門口來了。
“嫂子好!”
徐子矜含笑點頭:“大家好,今天要辛苦大家了。”
“不辛苦,嫂子客氣。”
這次砍柴就是上次摘李子的地方,走路過去,還是不近的。
而且,比上次走得更遠。
猛虎營的人,就是猛虎。
二十個人、十輛大板車,中午每人就一個大飯團外加半隻柚子。
回來時,十輛板車都堆滿了柴火。
每一根都砍得一樣長、劈成一樣大小。
有雜木、有枯乾的鬆木與乾的毛竹片,都是冬天用的好柴火。
送了四板車到九婆婆院子裡,其餘的全部放在了後院和廚房。
部隊裡,柴火沒有人羨慕。
誰手下都有兵,想砍柴,休息天叫上幾個兵去幫忙就行了。
不過看到幾大袋柚子,倒是有人羨慕了。
“他們這是什麼運氣啊?”
“上山就能遇到好的,我家的上山這麼多回,從來沒遇到。”
一個軍嫂嘟嚕著。
可不就是?
另一個軍嫂也是羨慕得不行。
柚子很多,是白囊的,味道酸中帶甜。
純野生的水果沒有雜交水果的水份足,徐子矜隻留下十來個,餘下的都分給了姐妹。
當然,也沒忘記給楊家送幾隻過去。
洗好澡,換了衣服,她去了楊家。
隻是一進門,徐子矜發現王媛媛與楊勝軍似乎在書房吵架……
“乾媽,怎麼啦?”
趙紅英深歎一聲:“勝軍這孩子,獎金不肯上交,媛媛非要拿,兩人吵了起來。”
徐子矜聞言嚅了嚅嘴:“強要來的,其實一點意思也沒有,媛媛她不懂啊。”
可不就是?
不過趙紅英並沒有責怪王媛媛,她也是女人。
如果她家老楊的錢收著不交給她管,心裡肯定也會不舒服的。
可兒子就是不給,她這當媽的,能說什麼?
兒子說了,他辛辛苦苦拚來的錢,憑什麼非得上交?
哪條法律規定,男人賺的錢必須交給女人?
她能說這話錯了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