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好。
徐子矜真不喜歡醉鬼。
她站起身來,把衣服扔給陸寒洲:“趕緊洗澡去,我去把孩子們找回來。”
“好。”
孩子們睡了,徐子矜也洗好了澡,等陸寒洲進來時,她說了一下王媛媛的來訪……
“楊文靜不是首長家的孩子?她怎麼會這麼想?”
徐子矜張張嘴:“她說楊文靜長得不像爹、不像娘,有可能不是楊家的孩子。”
就憑這?
陸寒洲抓頭:“你們女人,想得還真多。”
啥叫我們女人想得還真多?
這是說,我們女人愛找事?
徐子矜瞥了陸寒洲一眼:“哼,你這是歧視女人!”
“不管她了,她愛折騰,就讓她去折騰吧,等她找到了答案,就死心了。”
“反正跟我沒關係。”
可不就是?
人家想折騰,就讓人家去折騰唄,跟他們夫妻又沒關係!
陸寒洲真覺得王媛媛在折騰:“我覺得是不可能的,首長和夫人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人。”
“楊文靜同誌要真不是他們的女兒,肯定早就發現了。”
“睡覺,彆人的事,咋不去想了。”
兩人不知道的是,此時的王媛媛回到了娘家。
“媽,我越來越懷疑了,她和我公公婆婆是真的一點相似的地方都沒有。”
王媛媛媽媽聽了後,沉思了一會才開口:“媛媛,這事非同小可,你彆去管了。”
“聽媽的話,不管是不是,都彆去管。”
王媛媛不服:“為什麼?媽媽,為什麼不能去管?”
王媛媛媽媽搖搖頭:“彆問這麼多,是不是都跟你沒關係,知道嗎?”
怎麼會沒關係呢?
為什麼媽媽非不讓她去管呢?
難道她知道些什麼嗎?
王媛媛沒再說什麼了。
因為她知道再說下去,也隻有被教訓。
“知道了,媽媽,我回去了。”
看著女兒的背影,王媛媛的媽媽眉頭擰得緊緊的……
徐子矜可不知道這些,因為第二天要出發,她倒在床上就秒睡了。
第二天早上,六點不到,陸寒洲就起來了。
見她要跟著起床,他把她按回了被窩裡。
“你再睡一會,我先燒火。”
可陸寒洲的話才落下,門外就有人喊:“子矜,你們起來了沒有?”
屋裡有燈光,陳秀梅就敲門了。
徐子矜迅速地起了床,穿好衣服跑了出來。
“嫂子,你怎麼這麼早?”
門外,陳秀梅端著個臉盆笑嗬嗬地說:“給你們烙了幾張餅路上吃。”
“這是齊紅叫我幫忙擀的麵條,讓你們早上煮了吃再走。”
徐子矜默默接過:“嫂子,這裡就辛苦你了。”
陳秀梅嗬嗬直笑:“辛苦個什麼?姐妹之間不說客氣話啊,代我向叔和嬸子問好。”
“嗯嗯嗯,我會的。”
有手擀麵,又要坐近三個小時的車,徐子矜決定早上吃拌麵。
陸寒洲燒開水把麵條放下鍋,趁徐子矜煎荷包蛋時,他去把孩子們叫了起來。
六點五十,楊副師長的司機已經把車開到了門口。
“嫂子,可以出發了嗎?”
徐子矜端了碗麵出來:“我們裝車,你先吃飯。”
小江一愣:“不用不用,嫂子,我吃過了。”
徐子矜把碗往小江手裡一塞:“食堂還沒開飯,你吃了兩個昨天的冷饅頭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