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過激烈的釋放,徐子矜這一覺睡得相當安穩。
“媳婦,還沒睡夠嗎?”
迷迷糊糊中,徐子矜睜開了眼。
“就天亮了?現在幾點?”
陸寒洲的大臉笑開了花:看來,昨天晚上把媳婦喂得太飽了。
“十點了。”
十點了?
徐子矜難為情地抓抓臉:她還真能睡。
“真好睡。”
那當然!
陸寒洲想說:喂你吃了“安眠藥”,能不好睡嗎?
“起來不?今天休息天,我帶你去抓魚如何?”
陸寒洲的水性和身手,徐子矜自然清楚。
“現在水潭裡的水太冷了吧?”
“不對,我們今天不是搬家嗎?抓什麼魚啊!”
陸寒洲樂了:“你沒發現今天家裡很安靜嗎?”
什麼意思?
徐子矜一看,屋裡收拾好的大包小包——全都不見了!
“你把東西都搬過去了?”
這次搬家很簡單,就是搬一些輕便的東西,家具什麼的,一律不要。
陸寒洲點點頭:“秦智和建勇各帶一個排過來了,兩趟就搬完了,玉蘭去那邊收拾了。”
徐子矜:“……”
——我這睡得到底有多死???
聽說家都搬好了,紅著臉徐子矜立即爬了起來,以風的速度洗臉刷牙吃飯。
陸寒洲看得於心不忍:“急什麼?慢點慢點,彆噎著了。”
徐子矜很無語:“我又不是孩子,你擔心個什麼?”
可陸寒洲就是怕她噎著。
“真不用急,慢慢來好了。”
可徐子矜急。
她怕羞。
急急忙忙吃了點早飯,夫妻倆拎著最後一點東西過去了。
“大嫂,你好點沒?”
徐子矜一愣:我怎麼了?
“好多了,好多了。”
陸玉蘭終於放心了:“大哥一大早起來跟我說,你昨天晚上肚子疼了半夜。”
“我真擔心,女人肚子疼可不是小事,想叫他送你去醫院,他卻說給你吃了藥。”
“沒事就好。”
徐子矜:“……”
——她家的男人,什麼時候成神醫了?
——還給她吃了藥???
她臉紅紅地想,還好沒說給她打了針。
不
過有了這個借口,徐子矜也就沒這麼難為情了。
新房子裡,除了幾大包衣服,該擺放整齊的,都已經放好了。
這房子上下兩層,前後都有院子。
樓下兩室一廳一書房,一個廚房帶衛生間,一邊是樓梯間,樓梯下麵還隔了個小書房。
樓上,從樓梯上去,是一個走廊,並排三個朝南的房間。
樓上的房間特彆大,前麵都有陽台、有窗戶。
另外還有一個衛生間。
設計非常好,就是這窗戶太小了一點。
全部粉刷一新的牆麵和地麵,外加一排排的大衣櫥,彌補了窗戶小的遺憾。
——這可是自己的家!
徐子矜一聲感歎。
上輩子,前十年,徐子矜都和公婆住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