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子矜差點笑出聲來了:“小聲點,讓你的戰友聽到了,會笑話你的。”
他敢?
哼!
陸寒洲暗忖:聽到就聽到,聽到了最好,羨慕死他們去!
這一批的培訓乾部,百分之八十的都是外地的。
目前可沒聽說誰的媳婦會過來看他們。
陸寒洲越想越開心,洗澡的時候,唱起了歌曲:“我們的生活充滿陽光、充滿陽光!”
培訓學校的澡堂是公共澡堂,每棟宿舍每層樓一間。
他這一哼,一起洗澡的戰友驚訝了:“陸參謀長,今天怎麼這麼高興?是不是有什麼好事了?”
陸寒洲眼光瞟瞟:“我哪天不高興?”
“生活如此美好、學習如此充實,不應該高興嗎?”
戰友快要吐血了。
學習這是叫充實嗎?是緊張!高度的緊張!!!
緊張得他們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,還高興?
——這人……果然是個怪胎!
——看來,他還是太過平凡了,平凡得無法理解人家兵王的大腦。
恰好這時,楊勝軍也在澡堂。
他輕聲地問了一句:“你不對勁啊,是不是有什麼喜事?”
“對了……會不會是你媳婦懷上了?”
陸寒洲看了楊勝軍一眼:“我家媳婦太忙,暫時不生。”
“等她忙好了再說。”
“再說,我都不在家,她要懷孕了,誰照顧她?”
楊勝軍:“……”
——這人,還是他認識的陸寒洲嗎?
“那是什麼事讓你這麼開心?”
陸寒洲壓低了聲音:“我媳婦要來帝都了!她的被電影廠看中,要拍電影了。”
“你不要跟彆人說哈,否則人家得嫉妒得睡不著。”
楊勝軍:“……”
——你就不怕我睡不著?
陸寒洲才不管他呢,楊勝軍睡不睡得著,不關他事。
而此時的楊勝軍,心裡頭脹脹的,有一種說不出的失落與心痛:他這是嫉妒了嗎?
當然,沒有人能回答他。
沒人知道陸寒洲身上發生了什麼事,不管多苦多累,他每天都樂嗬得不行。
六月十二號,交代好陸玉蘭與幾個孩子後,上午九點,徐子矜出了門。
陸寒洲知道她是下午三點的飛機,專門給顧團長打了電話。
九點整,小江已經開車在家屬院門口等著她。
“嫂子,您就這麼一點行李嗎?”
看到她手中這麼一個小包,小江驚訝極了。
徐子矜笑笑:“就帶兩套換洗衣服,這包也不小了。”
哇,這個嫂子出門真簡單。
小江在小車班五年,對於這些首長家屬出門,他是了解的。
頭一回見一個首長嫂子出遠門,這麼簡單。
“那我們現在出發?”
到了省城,還得去取機票。
這年代坐飛機,可是真不容易,光取張機票就頗費周章,不像後世,身份證一刷就可以。
現在取機票,得憑單位的介紹信、戶口本,到機場去辦理。
徐子矜坐上車,朝小江點點頭:“出發吧,辛苦你了。”
“不辛苦,應該的,嫂子客氣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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