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她還是很好奇:“你就不怕她不分錢給你嗎?”
徐子矜依舊笑笑:“我和她是同學,疑人不用、用人不疑,自然信她。”
“若真是沒賺錢,那也隻能認了,做什麼事沒風險呢,你說是不是?”
最少五千塊,王媛媛可舍不得一下子拿這麼多錢出來。
“那電子表的事呢?”
徐子矜又笑了:“電子表大夥倒是賺了點錢,不過風險更大。”
“我家寒洲的戰友從廣省給我們寄些電子表過來,找人去鄉下賣。”
“你知道的,那些人是沒什麼錢的,所以這本錢得我們出。”
人家先拿貨,後給錢?
——這人是蠢、還是這麼自信?
王媛媛想,萬一那些拿貨的人跑了呢,這錢不是打水漂了嗎?
她可不乾!
“你就不怕錢回不來?”
徐子矜依然笑笑:“我還是那句話,疑人不用、用人不疑。”
“說到底,我也就是賭一把。”
“沒有誰能保證一定能賺得到錢,你想賺錢,就得有承擔風險的能力。”
“如果真有這麼倒黴,那也是沒辦法的事,
隻能認命。”
“你考慮一下,三天後就會有人來拿錢,你若是想入股,明天必須拿錢給我。”
“我們每人兩千塊的成本,大家都一樣。”
兩千塊,王媛媛手裡並不缺這點錢。
隻是她擔心萬一打了水漂,就太心疼了,這可不是一筆小錢啊。
瞬間,她猶豫了。
“我想想再說。”
徐子矜眼中閃過一絲鄙視的笑意:“好,你好好考慮,一定要考慮清楚,否則你會後悔的。”
“嗯。”
等王媛媛一走,陸寒洲從廚房出來了。
“你就不怕她真的跟你入夥?”
徐子矜笑了:“她不會,她這個人,沒這個膽。”
陸寒洲一臉讚許地看著她:“你這眼光,就是厲害。”
哪裡是她厲害。
徐子矜心道:而是她太了解王媛媛了。
上輩子的王媛媛,就是把錢看得比命都重。
“晚上吃什麼?”
陸寒洲挑眉:“你想吃什麼?是想吃雞蛋、還是想吃雞腿?要不一起吃?”
什麼人啊!
徐子矜的臉燒成了猴屁股!
她知道,隻要跟這男人提吃的,他就會把自己送上來任你啃……
媳婦兒臉紅真好看。
陸寒洲難得閒,恰好今天空點,常家小兒子有點不舒服,於是他自己進了廚房。
“媳婦兒,說啊,你選哪樣?”
徐子矜紅著臉瞪了他一眼:“選你這大豬蹄子!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陸寒洲笑得全身抖動:“來來來,讓你咬一口!”
夫妻倆和和樂樂地進了廚房,與此同時,毛副政委家屬跑去了徐子蘭那。
一進門她就問:“蘭子,你二姐帶人做生意,沒叫你入股嗎?”
徐子蘭當然不會說,鞋店她投了資,占了5%的股。
“舅媽,我沒這麼多錢啊。”
“你也知道,我茶園這邊的豬還沒出欄呢,手上實在是沒錢。”
“而且,入夥的話得一次性交兩千塊。”
“你要是……要不,你把錢給我,我去幫你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