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徐子矜的背影,唐欣雙眸垂了垂,眼裡透著深深的仇恨:姓徐的,我看你還能得意了多久!
——我收拾不了你,總有人能收拾得了你!
——咱騎驢看戲本——走著瞧!
——擋人財路,隻怕到時候你自己怎麼死都不知道!
——哼,我就看著好了!
當然,此時等著看戲的唐欣並不知道,她的背後之人,很快就自身難保了,就彆說害人了。
唐欣回來的事,很快就震動了大院。
晚飯後,陳秀梅與齊紅都跑來跟徐子矜說這個事。
聽說她已經知道後,兩人都提醒她說,這個人也不是善良之輩,叫她一定要小心。
“她的叔叔本事真大,想把她弄進部隊來,就弄進來了。”
陳秀梅一臉憤怒地說道。
徐子矜隻是笑笑,因為,她不知道該怎麼接。
唐欣是怎麼招到部隊來的,她真不知道,不知道就不能亂說。
“嫂子,她做不了李思佳。”
“啊?”
陳秀梅沒聽懂:“啥意思啊?”
齊紅接了話:“唐欣這人吧,人品是不好,但她膽小。”
“這種人,成不了氣候。”
陳秀梅一聽,頓時鬆了一口氣。
她拍拍胸口說道:“那就好、那就好,我真是怕了這些人。”
“說真心話,這種人腦子怎麼就這麼有病?好男人,喜歡是正常。”
“可當初是你不同意跟人家處對象的,說什麼不當後娘。”
“怎麼,現在人家成家了,你又不爽,當自己是公主啊。”
可不就是?
徐子矜樂了:“她就是把自己當公主了,我跟你們說,唐欣在帝都找了一個男朋友……”
“什麼?”
聽完,陳秀梅又忍不住大叫起來:“這個人腦子絕對有病!”
“我看她還不是凡間的公主,而是玉皇大帝的女兒!”
齊紅一邊聽一邊樂:“沒錯,她當這天下的男人都是她的,她可以招之即來,揮之即去!”
姐妹三個興奮地聊著。
從唐欣聊到了生意。
陳秀梅與齊紅兩人,越聊越有勁,直到快九點才離開。
姐妹一走,陸寒洲就回來了,徐子矜問他關於唐欣的事……
“她當兵了?”
看他這一臉懵的樣子,徐子矜張了張嘴:“你不知道?”
陸寒洲臉一黑:“一個無關緊要的人,我去打聽她乾什麼?”
“媳婦兒,你是不是覺得我還不夠忙?”
徐子矜:“……”
——我有嗎?
——我隻是想了解一下,她到底是怎麼混進革命隊伍裡來的!
不過第二天,陸寒洲就把唐欣的情況摸回來了。
“去年她從這離開後,她叔叔把她弄去衛校學了護理。”
“部隊因戰備需要,這次從地方特招了一批護士進來,不過不知道是什麼人幫的忙,分來了師醫院。”
原來是這樣。
“會不會是她叔叔找的人?”
陸寒洲一口否定:“不可能!”
啊?
徐子矜很驚訝:“你怎麼會這麼肯定?”
陸寒洲眼光閃了閃:“我相信唐浩不會這麼傻,若是他叔叔出的麵,他一定會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