諸王回到十王府後,除了福王朱常洵,其餘的幾位藩王,全部聚集到了朱翊鐸暫居的王府。
“鄭王叔,這婆羅洲和扶桑究竟是怎麼回事?”
幾人剛剛做下,朱常淓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對朱翊鐸問道。
事關子孫後代的千秋大事,也容不得他再淡定自若了。
朱碩鐄和朱肅溱兩人也都是把各自的目光,落在了朱翊鐸的身上。
後者這個時候刀了幾個人的心思都有了,哪裡還會給三人什麼好臉色。
臉色有些陰沉的朱翊鐸,沒好氣的說道“本王就是單純受不了南方濕熱的氣候,能有什麼講究?”
原本他可以獨占一個大島,就是因為這些人,導致自己的封地急速的縮水。
朱翊鐸哪裡還願給他們說這裡麵的關竅?
三人見他這個樣子,也都有些訕訕。
畢竟這件事自己幾人,做得有些不地道了。
“鄭王,這件事是我們辦得差了,這樣,等我們移藩的時候,鄭藩先挑如何?”
周王朱肅溱無奈,隻得向朱翊鐸讓步。
聞言,另外兩人也都點頭稱是。
朱翊鐸聽到三人的保證,略一沉吟道“好,記住你們說的話。”
三人自是又信誓旦旦的保證了一番。
朱翊鐸端起桌案上的熱茶,淺淺喝了一口,揮手斥退殿內伺候的內侍和宮人。
等殿內就剩幾位藩王後,朱翊鐸這才說道“本王曾經和一位南方的海商有過解除。”
“據這海商所說,我大明南方的那些海商們,許多都是將貨物運送到扶桑的九州島,然後在那裡將貨物賣給西洋的商人。”
朱翊鐸說到這裡,用眼角的餘光看了眼三人。
見他們都是一副認真聆聽的樣子,又趕緊繼續道“若是我們移藩到這裡,那這生意,是不是我們自己就可以做了?”
聽到朱翊鐸這麼說,另三人皆是眼睛一亮。
雖然他們對海外的情況不是清楚,但對南方那些海商的豪奢還是很清楚的。
相比自己這些藩王,人家過的日子才叫日子呢。
“好了,諸位,這時候也不早了,咱今天就先到這裡吧,如何?”
朱翊鐸說完這一點後,就打死一點其他的消息都不透露了。
其餘的幾位藩王無奈,也隻得紛紛離去。
他們還得回去,給宮裡的娘娘們準備銀子呢。
再說朱由檢這邊,在送走了極為藩王後,一位原本不應該再出現的人,在魏忠賢的親自引領下,來到了東暖閣。
“罪臣崔呈秀,參見皇上,皇上萬福金安!”
一進入暖閣,崔呈秀就立即對朱由檢大禮參拜道。
雖然前身不止一次的,見過這位大明曾經的風雲人物。
但自他穿過來後,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位魏忠賢的首席智囊。
雖然許多人說他為禍甚烈,但你讓他說崔呈秀真乾了什麼惡事,可能還真沒有。
無非就是給魏忠賢出謀劃策,狠狠打擊了東林在朝中的勢力。
至於說貪腐?
這個時候的大明貪腐難道不是常態嗎?
朱由檢在打量崔呈秀的時候。
後者此時的心裡也很是忐忑。
這次如果不是魏忠賢派人去找他的話,他是絕對不會來的,哪怕是自儘,也不會進京受辱。
“皇爺,您看……?”
魏忠賢低聲對朱由檢提醒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