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肅靜!”
一聲暴喝,皇極殿內終於安靜了下來。
“各部尚書、各衙門的堂上官留下,其他人就先回去吧。”
溫體仁冷著臉,對眾人說道。
他心裡對朱由檢也是一肚子意見,您老人家好不容易開一次早朝,就說了這一件事兒,然後就拍拍屁股走了。
剩下的爛攤子,還得落在他的身上。
就在溫體仁和內閣輔臣們,應付這些官員的時候,朱由檢已經換上一身甲胄,在一眾錦衣衛,以及西廠番子的簇擁下,前往了西苑。
而福王等一乾藩王,外加惠安伯張慶臻,已經等在上直衛軍營的營門口了。
見到朱由檢帶著眾人策馬而來,幾位藩王趕緊上前見禮道:“臣等拜見陛下,陛下萬福金安。”
“軍中沒有那麼多禮節,都起來吧。”
朱由檢坐在馬背上,對幾人虛扶道。
等幾人起身,看到一身甲胄的朱由檢,場麵頓時有些尷尬了。
在場這麼多人,竟是隻有幾位藩王穿的是常服。
其餘人都是一身戎裝。
“惠安伯,時候不早了,抓緊時間吧。”
朱由檢沒有搭理幾位藩王,而是對張慶臻催促道。
“陛下,您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