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錦衣衛指揮僉事李若璉參見福王殿下,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。”
李若璉恭敬的對福王行了個四拜禮。
“李僉事,快快免禮。”
朱常洵熱情的對其著應道。
李若璉起身後,又分彆對其他人施禮問候,然後直接了當的開口問道:“福王殿下,幾位可是為了流言之事煩惱?”???.????????????????????.??????
幾人聞言,皆是眼前一亮。
看來這錦衣衛頭子是知道些什麼了。
朱常洵抬手道:“李僉事,坐下說。”
“謝殿下。”
李若璉坐下後,繼續道:“殿下,幾位,錦衣衛日前接到消息,原禮部侍郎錢謙益進入過孔府。”
“據錦衣衛暗探傳來的消息,兗州府現在出現的流言,乃是出自孔家。”
李若璉這話一出口,在廠幾人皆是臉色一變。
“李僉事,你說這些流言是孔家故意散播出來的?”
朱聿鍵雙眼微眯,沉聲問道。
“不錯,具體負責這件事的就是曲阜縣令孔興懋。”
李若璉點頭確認道。
朱聿鍵冷聲道:“好,好,當真是好,好一個孔家,本世孫還沒來得及對孔家下手呢,他們倒是先出招了!”
“世孫,您是怎麼想的?要不要臣命人前往曲阜?”
李若璉看向對方,開口問道。
“容我想想,容我想想。”
朱聿鍵開始沉思起來。
丈量土地和攤丁入畝這件事,皇帝已經交給了他,他自然就想完美的解決。
在場的幾人也不打擾他,皆是靜靜的等著。
半晌後,朱聿鍵這才抬頭看向李若璉,鄭重道:“李僉事,孔家暫時不要動,孔家既然想要玩兒,那我們就陪他玩玩兒。”
“好,臣此來就是奉皇命配合福王和世孫殿下,既然世孫已經有了決斷,那臣就不越俎代庖了。”
李若璉拱手應道。
或許孔胤植也沒想到,隻是因為一個錢謙益,就暴露了他們自身。
這也是沒辦法,錢謙益在京城的時候,就一直被錦衣衛秘密監視,即使是出了京,錦衣衛也沒放鬆一點。
順著錢謙益這條線,錦衣衛察覺到了孔家的小動作。
安插在曲阜的密探,第一時間把消息送到了北鎮撫司。
李若璉又將之稟奏給了朱由檢,這才有了李若璉南下之事。
朱聿鍵環顧一眼堂內眾人,又對李若璉說道:“李僉事,還得煩請錦衣衛密切關注孔家那邊。”
李若璉應道:“世孫放心,不隻是孔家,山東有名有姓的士紳豪強,錦衣衛都已經派出了人手。”
“那就勞煩李僉事了。”
“福王殿下,鞏駙馬,我有些事需要安排,就先離開了。”
朱聿鍵先是感謝了一番李若璉,然後又對其他人說了一句。
等其走後,李若璉也告辭一聲,離開了驛館。
第二天,兗州城各處城門就被貼上了告示。
不止如此,朱聿鍵還命人守在告示旁邊,為來往的百姓們解讀上麵的內容。
“這位小哥,你剛才說什麼?朝廷要免除丁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