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等願為陛下,為大明赴湯蹈火,在所不辭!”
眾人的聲音,幾乎要將武英殿的房翻,朱由檢對此很是滿意。
“好了,朕還有國政需要處理,就不打擾諸卿了。”
“臣等恭送陛下!”
在眾人的恭送聲中,朱由檢離開了武英殿。
等朱由檢走後,恩榮宴也正式開始。
……
時間來到下午,將所有醉酒的武進士們送出宮後,李邦華和盧象升兩人來到了乾清宮。
放下手裡的一份錦衣衛密奏,朱由檢阻止了正欲行禮的兩人,開口問道:“都送走了?”xしēωēй.coΜ
“回陛下,都已經送出宮了。”
李邦華回道。
朱由檢微微頷首,然後接著說道:“對這一科武進士,朕是這麼想的。”
聽朱由檢這話,兩人趕緊認真的聆聽起來。
“皇家軍事學院那邊,再有兩三個月就可以投入使用了,朕屬意讓上直衛幼軍營、禦馬監幼軍營,以及軍中一些將校進入學院學習,這六十八名武進士,也要進去。”
“陛下,不知這軍事……軍事學院,由何人擔任祭酒?”
李邦華一聽,就抓到了重點。
如果沒有意外,皇家軍事學院出來的人,以後一定會在軍中擔任要職。
這些人一旦都是出自同一個人的門下,那影響就太大了。
朱由檢看了他一眼,笑道:“皇家軍事學院的祭酒,由朕親自擔任。”
“以後曆代的大明皇帝,都會身兼軍事學院的祭酒。”
“這……”
聽到朱由檢要自己擔任祭酒,李邦華有些欲言又止。
大明皇帝至高無上,哪裡還能再擔任其他的職務?
盧象升畢竟也是飽讀詩書,也明白了這裡麵的關竅,出言勸誡道:“陛下,您為天子,擔任祭酒不合祖製。”
朱由檢卻是擺了擺手道:“無妨,武宗當初不是還冊封自己為鎮國公、天下兵馬大元帥嗎?”
聽朱由檢提起朱厚照,兩人都有些無語了。
您和什麼人學不行,和這位活祖宗學。
他老人家的名聲可是不好。
不能說不好,可以說是臭了大街了都。
見兩人像是便秘一樣的表情,朱由檢心裡也是忍不住暗樂。
這兩人還是太老實了。
如果自己這話是在朝堂上說出來,那武宗厚照同誌早就被罵成翔了。
現在這兩人估計自己的麵子,不好說武宗怎麼怎麼著。
“咳咳……”
輕咳一聲,朱由檢繼續道:“行了,這件事就這麼定了。”
“在皇家科學院建成之前,這些人就暫時安置在京營,此事交給陽羨侯。”
盧象升趕緊應道:“臣遵旨!”
似是想起了什麼,盧象升答應後,又開口問道:“陛下,當初您答應臣的事,現在還算不算數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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