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玉嫣頭一次體驗這種感覺。
果然十來分鐘之後，王玉嫣才緩過神來，坐起身來，整理了一下亂發：“真的好神奇，我現在感覺渾身輕鬆，一點不舒服的地方都沒有了。”
“那就好，那就好……”
柳龍笑道：“王小姐的身體不錯，經常鍛煉吧？以後隻需要再按兩三次，就可痊愈。”
柳龍剛才通過按摩，也感覺到王玉嫣的體質和普通女性絕對不同。
她身上的肌肉分部均勻，手臂大腿肌肉緊實。
明明三十多歲的女人，天天做辦公室，肚子上沒有絲毫贅肉，可見以前受到過高強度係統性的訓練。
而且王玉嫣的反射神經非常敏感。
柳龍甚至毫不懷疑，如果在他按摩的過程中，王玉嫣會隨時彈射而起，擁有瞬間拗斷他脖子的殺人術也說不定。
這更加貼近了柳龍的猜想，這個王玉嫣不簡單。
被偷家時，柳龍猜測過她的身份。
有三種可能。
一是，關東軍或者東京方麵，安插在警察廳內部的秘密特工。
專門秘密處理，潛伏在內部敵對特工的狠辣角色；
二是重慶那邊的軍統特工。
軍統在戴老板的經營下，諜報係統精細，無孔不入，能花時間精力打入偽滿洲國中央警察廳，不算意外。
三是蘇聯那邊的諜情人員。
東三省臨近蘇聯，在哈爾濱，蘇聯人有非常強大秘密的諜報戰線。
王玉嫣會是哪一種？
如果是蘇聯諜情人員還好說，蘇聯和黨組織是有親密關係的。
甚至在這裡可以成為並肩作戰同仇敵愾的戰友。
但如果確定王玉嫣隸屬於是第一種，或者第二種……
柳龍會鄭重考慮，要不要除掉麵前這個美豔的冰山美人……
“柳科長想什麼呢？”
給冰雕玉砌般的腳穿上襪子，王玉嫣嫣然一笑。
“哦，沒什麼。”柳龍微微一笑：“我在想，王小姐的身材為什麼這麼好。”
“不正經。”
王玉嫣笑著評價了一句，重新坐回桌邊：“這次內查好像挺嚴厲的，不知道誰會遭殃啊？那封信會不會和內查有關係？”
柳龍裝作什麼都不知道，緊張的問道：“難不成，上峰已經發現這個隱藏在我們內部的特工是誰了？”
王玉嫣看著柳龍，微微一笑：“這個誰也不知道。不過那隻小老鼠要注意了，不知道他能不能熬過這個冬天。”
這裡沒外人。
王玉嫣這句話好像再專門跟柳龍說一樣。
柳龍越發覺得王玉嫣就是他猜測的那三種可能之一。
王玉嫣猜測到了他的身份，是因為沒有證據，所以一直沒有下手嗎？
這個女人給柳龍的感覺越發危險了。
柳龍試探的笑道：“對了，你剛才在辦公室說，你在憲兵隊收發室有好朋友？我這正好有點事想要找她幫忙，往東京發點東西，軍用專線還是要更快一點，方不方便介紹給我？”
沒想到王玉嫣居然沒有拒絕。
“當然可以。”
王玉嫣笑道：“不過她可是位非常漂亮的女士，我怕柳科長把持不住自己……”
柳龍訕笑，挑了挑眉毛故作輕佻的說道：“怎麼可能？我絕對是正人君子！您看今晚不是麵對您這樣的大美女，我都把持住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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