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龍抬了抬手:“滾吧!不要再私自行動了!”
“嗨!嗨!”肖濟新連忙捂著臉,踉踉蹌蹌的和瘸腿狗似的跑了。
柳龍假裝轉身就走。
實際上沒走遠。
他站在角落裡,同時開啟了超凡金瞳。
視野穿過這片老舊的平房居民區,柳龍就看到肖濟新抱著買的食物,七轉八轉的走到了一個矮小的房子門口。
肖濟新嘴唇動了動,應該說了什麼,門被打開了。
一個穿著開襟大襖,穿著粗布褲子,棉布鞋的男人鬼鬼祟祟打開了門。
肖濟新進去之後,似乎在破口大罵,估計說的是為什麼昨天晚上的消息不準確。
那個穿著開襟棉襖的男人蹲在地上,一邊大口吃著肖濟新帶來的食物,也一臉疑惑。
這個人應該就是自己同誌裡的叛徒了。
柳龍飛簷走壁,輕輕到了房頂上,依靠強大的敏銳度聽他們說話。
“不可能啊!這個消息非常準確,是我偷聽來的……”
那個粗布男人悶聲悶氣的委屈道。
肖濟新壓著怒火:“張二丁,你到底聽誰說的?”
“我不知道她的名字,但是前日開地下黨成員會。我在門外,偷聽到了她和一個人打電話,約好了時間,我知道,這個女人的代號叫鸚鵡!”這個叫張二丁的信誓旦旦的說道。
鸚鵡!
柳龍心裡一動,是掌管電台的那組同誌!
“鸚鵡?”肖濟新皺了皺眉頭:“什麼時候再開成員會?”
張二丁搖了搖頭:“我們也不知道,都是通過大街上公告牆上貼的尋人啟事,臨時通知的,開會的地方也告訴你了,你去守著肯定能抓到人!”
地下黨接頭,開會,為了保險不會通過電話。
而是通過最原始的,新京的公告牆,上張貼尋人啟事。
這個尋人啟事裡,有一套暗語,是通過這個告訴其他同誌開會的時間和地點。
肖濟新明顯覺得這個辦法不行:“現在兩次打草驚蛇,怕是那個地點早就被地下黨棄用了。”
柳龍琢磨,要不就在這動手,殺了肖濟新和這個叛徒?
還省事了。
肖濟新突然問道:“你在開會的時候,聽他們說過夜鷹嗎?”
張二丁點了點頭:“恩,聽過,但是很神秘,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是男是女,非常保密。”
“他沒有死嗎?”肖濟新沉思了一下,追問道。
“好像是沒有。”張二丁神神秘秘的靠近了一點肖濟新:“我開會的時候,聽說黃金那事,就是他乾的。我那些同誌……不是,那些地下黨說起這件事都很激動。”
肖濟新似乎並不意外,點了了點頭:“我也猜到了,除了他,滿洲國沒有人有這麼大的手筆。”
張二丁又期待的問道:“那肖科長,我啥時候才能從這出去?你答應我還可以讓我當刑事科的秘密警察的事?
肖濟新嗬嗬一笑,也沒告訴張二丁,可能保安局要來拿他的事。
拍了拍大腿,敷衍道:”等過兩天吧,你老實在這待著,這吃的夠你吃兩天的了。“
柳龍準備下去敲門,趁四下無人,直接宰了這兩個孫子的時候。
突然不遠處來了幾輛小鬼子的運兵車。
下來了很多日本兵,似乎在找什麼人,正端著槍挨家挨戶的搜索。
柳龍看著表,十分鐘到了,臉上千人千麵偽裝,也消失了。
為了避免節外生枝,柳龍快速離開了這裡。
看樣子關東軍方麵,也知道有蘇聯共產國際的人到新京了……
不過柳龍記住了這個地方。
等明天再來的時候,這個知道不少組織秘密的叛徒張二丁,得處理掉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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