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知道柳龍一聲沒吭,端起冷掉的咖啡喝完最後一口,放下杯子:
“唉,這一天天的,伺候這個伺候那個,我伺候的著嗎我?”
到了下午,夕陽快落山頭的時候。
曹乃漢這才跑來看了一眼。
“呦!柳科長您在呢?”曹乃漢連忙笑道。
“啊,老曹啊!”
柳龍漫不經心的叼著煙:“你這一天天的不見人?乾嘛去了?”
同時開啟了知人之心精通。
偷聽曹乃漢心聲。
“嗨!”曹乃漢歎息一聲,當著柳龍的麵摸了摸手背:“彆提了,昨夜發燒,高燒四十度,差點見閻王爺去,這不才從醫院出來。”
他手背上還真有個醫用膠布繃帶。
就聽曹乃漢心聲忌憚的說道:這些小鬼子太狡猾了,路上布置了眼線和哨卡,差點被黑川發現。不過好在大概位置找到了,在城南那座教堂附近。
但是具體位置仍然不知道,因為在靠近一點,就會有危險了……
柳龍心裡一動。
曹乃漢有點東西,沒讓他失望,不但能躲避黑川防衛,還能探到地點。
柳龍是共產主義信仰的永遠擁護者,不信教。
但他知道,那個教堂是個叫張士頓的英國人,在1934年修建的基督教堂。
後麵幾次籌錢擴建。
現在好像是個姓李的中國人,在裡麵當傳教士。
這個地方其實還挺有意思。
後續抗戰期間,這裡的傳教士還偷偷幫組織上運過糧食,進行過小規模的愛國主義運動。
柳龍安撫道:“老曹你這次辛苦了,到時候在小澤廳長麵前,我肯定給你表功。”
“那敢情好!”
曹乃漢連忙訕笑著道謝:“柳科長你一天肯定累著了吧?您回去休息,我在這盯著吧?”
曹乃漢心說:柳龍突然到這裡來,估計就在等我……嘿嘿,但我什麼都不說,這個情報是我們先掌握的。
柳龍心裡一樂,你什麼都不說,不代表我聽不到啊……
工作過你們做,黑鍋你們背。
我柳龍在這喝了一天茶,就知道這情報了不是?
兩個人交手,不動聲色。
柳龍微微一笑,起來拍了拍屁股,:“得!你在這看著,估摸著那些少將也該回來了,我得回去看看。”
“好,您慢點!”
曹乃漢恭恭敬敬的送柳龍上車。
柳龍衝著曹乃漢笑了笑,曹乃漢連忙揮了揮手:“柳科長,有啥事吩咐啊!”
“好,好!”柳龍也揮了揮手。
曹乃漢感覺被柳龍最後一眼,看的心裡毛毛的。
摸了摸下巴琢磨,心說自己應該沒露餡啊?
轉身吆五喝六的指揮泥瓦工乾活去了。
柳龍這邊到了齊家宅院,果然沒過半個小時,少將團和黑川他們也回來了。
柳龍連忙上前,假裝恭敬的問道:“嗨!渡邊君工作一天辛苦了,晚餐你們想吃什麼?還要不要花姑娘的乾活?”
渡邊純一臉色似乎不太舒服:“花姑娘就不要了!今天晚上的飲食稍微清淡一點,不要做肉了!我們今天辛苦了,要早點休息。”
“嗨!”估計是參觀了山田涼介的秘密實驗室,那些變態實驗。
感官很不適吧?
柳龍心裡冷笑,讓那個日本廚師做了些素齋。
誰知道那日本廚師,見山田涼介他們喜歡吃豆腐腦,今天特意做了豆花。
結果渡邊臉都綠了,捂著嘴,連忙讓人端下去,還把那個日本廚師罵的狗血噴頭。
可見小鬼子搞得所謂的實驗,有變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