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龍感覺是不是喝的有點猛,怎麼暈暈乎乎的?
到了半夜,感覺有人鑽進了被子裡,柳龍以為是久保琳,也就沒搭理。
誰知道久保琳又作怪了……
不是吧,不是吧……
又來……
久保琳小姐,生產隊的驢也沒有這麼用的啊……
柳龍第二天起來,久保琳已經買過單離開了,柳龍撓了撓頭,後半夜發生的事又記不清了。
感覺做夢似的……
柳龍歎息一聲,到上班時間,背著手慢慢到了警察廳刑事科。
還遇見了李芳菲。
李芳菲居然沒有主動和他打招呼。
點了點頭,撩了撩頭發,算是和柳龍不鹹不淡的打了個照麵。
嗬嗬……
這小妮子,現在是主動放棄他了啊?真勢利眼……
“怎麼樣啊?我不在這幾天,都忙什麼呢?”
柳龍並不失落,嗬嗬一笑,走進刑事科,堂而皇之坐在以前蔡大偉,王玉嫣,和肖濟新的位置上,把鋥亮的皮鞋翹起二郎腿放在辦公桌上。
立馬小張就把熱茶和文件拿過來:“柳科長,您真是吉人自有天相,我就說您不是地下黨,害的兄弟們擔心了。”
“那可不,誰都有可能是地下黨,我柳龍!對大日本帝國忠心耿耿!怎麼可能是地下黨?”
柳龍嗬嗬一笑,翻看著文件。
這段時間不在,刑事科群龍無首。
還是處理的之前肖濟新搞得保甲製度,剩下的一些線索。
倒也抓了些人,但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。
“哎呀,這一天天,春日大好,在辦公室裡多沒勁啊……”
柳龍動了動心思:“走,把能帶的兄弟都帶上!領槍!咱們出去打打……秋風。”
“嘿嘿嘿……”
小張和幾個刑事科的人,早就知道柳龍沒事就喜歡帶著兄弟們,出去搞點外快花花。
這可是大大的好事。
“走,跟著柳科長有肉吃!”
“就是,肖濟新那狗日的死的好……”
柳龍微微一笑,戴著民國圓形小墨鏡。
美滋滋坐在車上,把肖濟新搞得保長的花名冊,遞給小張:“照著這個,挨家挨戶去。”
這保甲製度其實很有用,極大的限製了地下黨同誌的活動範圍。
表麵上是打秋風,實際上柳龍就是給這些自告奮勇當保長,檢舉同胞的狗漢奸,給他們點顏色看看。
眼下,權力在日本人手上不假。
但也得看,是誰在使用這個權力。
“行!”
誰知道轉了一會,又轉到了齊家大宅。
裡麵看著香火繚繞的,還挺熱鬨。
柳龍往下扒拉了一點墨鏡:“咦?齊渡也是保長啊?”
“嗯,齊先生是中日友好商人,前段時間他自告奮勇當了這條路上的保長。”小張稟告道。
“行,走吧,去拜訪拜訪。”
柳龍帶著人,嘻嘻哈哈的進了齊家大院。
之前來的時候,還是給渡邊他們做招待工作。
此時此刻,估計渡邊他們應該在下麵湊了好幾桌小鬼子同僚,打麻將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