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下班,回到家。
電話鈴聲,就“鈴鈴鈴”的響了起來。
“柳科長……”女人的聲音有點寒意。
這是來問責來了。
柳龍派了阿廖沙,差點抓住李芳菲和白紙扇見麵這件事……
柳龍微微一笑,拿著民國話筒:“呦,是白小姐。”
沒撕破臉之前,這個女的在柳龍這裡“依然”是白紙扇。
“你這件事乾的不怎麼正派……柳先生,我對咱們的合作,抱有懷疑態度。”
玉指上戴著那個象征身份,梅花金戒指的梅小姐,在電話這頭冷著臉質問柳龍。
“什麼事乾的不正派?”
柳龍坐在椅子上,把腳翹在桌麵上,裝什麼都不知道:“我這人吧……就是在私生活方麵吧,多少彆人對我有點誤解,其實咱們如果能夠深入交流一下,我相信白小姐對我肯定會刮目相看的……”
“混賬!我說的不是這件事!”梅小姐看了一眼身邊站著的一個人。
戴著禮帽,手裡拿著一個亮銀色的打火機正在把玩。
這個人才是真正的白紙扇。
“那你說的哪件事啊?”柳龍裝作疑惑的說道。
“好了不說這個了,交易計劃照常進行嗎?”梅小姐冷聲問道。
“這個是自然,不會改變,我訂金都收了。”
柳龍心裡一樂,調戲道:“就是那日一見,柳某對白小姐魂牽夢縈,夜不能寐,不知道這兩天還有沒有見麵的機會?”
“彆想了,等安全交易之後吧。”
梅小姐冷聲掛斷了電話。
柳龍放下話筒,微微一笑。
他靠著這批藥物,能把軍統調成翹嘴……
而在電話那頭,一間賓館內。
上一次軍統的接頭地點,被阿廖沙跟蹤到,隻能棄用。
重新選擇了一個接頭地點。
梅小姐和真正的白紙扇,則在一起商量對策。
“他說計劃不變嗎?”白紙扇沉聲說道。
“嗯,是的。我總覺得柳龍剛才是裝糊塗,明明就是他派人……”梅小姐氣不打一處來。
“這個先不說了。”
白紙扇坐在沙發上抬了抬手打斷了梅小姐的話,想了想:“這次的藥物,我們誌在必得。一方麵是為了藥物,另外一方麵,也是為了拿下柳龍,能為我們所用,這是校長密電裡吩咐的。”
梅小姐肅然起敬,站直身體,朝著西南方向,敬了一個軍禮,不再出聲。
白紙扇看向遠處:“他在和我根據彼此的身份下棋,下棋就是你來我往。精心準備後天晚上火車站的事吧……這次,不容有失。”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翌日,柳龍正在刑事科辦公。
隔壁監獄,村口督史打了個電話過來,頤指氣使:“柳科長,我的夫人對於找了幾處住宅,都不是很滿意,你滴有沒有辦法?”
你他娘的小鬼子……
真把我當你的私人勤務兵了啊?
柳龍嘴上說道:“哦,是這樣嗎?我倒是在新京有些認識的不動產會社的人,夫人有什麼需求?不如告訴中介?”
民國的時候,這種房屋中介叫地產經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