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麵上是瞎打聽,這不就是等於讓柳龍出謀劃策?
上次在日本醫院滅口失敗。
曹乃漢這是被白紙扇指派來,探探柳龍的口風。
柳龍心說上次不聽我的,這次又來求我支招?
“估計想著怎麼滅口吧!”柳龍假裝歎息一聲:“那監獄是咱倆看著蓋起來的,用的都是上好材料。”
柳龍嗬嗬一笑:“日本人又在裡麵蓋了哨塔,一覽無餘,跑是跑不掉的。”
“你要真說他們能走脫,那就得飛天遁地嘍!”
柳龍說完,嗬嗬一笑,披著衣服假寐,不再說了。
曹乃漢回味著柳龍話裡的意思,飛天是不可能飛天的……
遁地?
曹乃漢心裡一動,和柳龍分開之後。
曹乃漢一個人去見了白紙扇。
白紙扇思索道:“柳龍的意思,是挖地道嗎?”
曹乃漢點了點頭:“我猜測他是這個意思,因為監獄是我和他看著蓋的。”
“這監獄,有地下室,地下室的牆壁雖然厚,但是在地上,沒動靜,可以想辦法可以鑿穿。”
“拿地圖來。”白紙扇看著監獄附近的建築物想了想:“北邊是警察廳,南邊有一排民房,這間民房最近,距離監獄直線距離有多少?”
“大概五六十米。”曹乃漢連忙答道。
“可行。你找個人把這個民房租下來。”
白紙扇這次不得已,隻能相信柳龍的辦法:“我派個人混進去,想辦法先安撫一下這兩個人的心思,等待救援。”
現在隻有柳龍知道監獄裡的情況。
白紙扇沒有更好的辦法。
隻能選擇相信。
因為那兩個活口,如果把曹乃漢和他這個白紙扇的存在,供出來。
軍統在新京長時間潛伏的布置和心血,等同於毀於一旦。
第二天,趙清如租了一個空置的商鋪。
阿廖沙早上和柳龍見過麵,以為有什麼重要的任務。
偽裝成裝修工人,到了商鋪裡麵。
打開了柳龍給他的指示紙條。
阿廖沙無語的看著紙條上畫的線路,親愛的柳龍達瓦裡氏,我是個冷酷的殺手……
不是你的苦工。
柳龍給阿廖沙的工作,是挖一條六十米的地道,通到監獄下方。
不過想起柳龍以前種種神跡。
阿廖沙不得已,啐了一口唾沫,在商鋪裡開始挖洞。
至於柳龍,背著手才去監獄繼續審訊。
他路過那排房子,看到兩個形色匆匆的人,也租了一處房屋。
至於柳龍。
他為什麼要告訴軍統同樣的救人方法?
因為他這次要利用軍統的人,來給他的行動和身份打掩護。
今天早上又送進來一個“地下黨”,聽說是是昨晚抓住的。
這個地下黨進來之後,放風的時候,看到那兩個軍統的人。
這兩個軍統的人,蹲在一起,也是提心吊膽的,很惶恐。
還不知道日本人怎麼對待他們。
就看到一個囚犯站在他們身後,小聲說道:“白先生已經開始著手營救咱們了,不要著急,耐心等待。”
這兩個軍統的人,這才硬氣起來。
小小的監獄,卻有三方勢力,營救特派員的任務,此刻算是拉開了序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