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衛允在房事之上,素來溫柔,便是酒醉,便是被灌了催情的春藥,可腦海之中卻依舊留有一絲清明,並沒有完全被欲望所占據。
不過醉酒卻也使得衛允的感官有些模糊,意識也不是很清醒,再加上出征數月,一直憋著,沒有碰過女人。
這一發作起來,便猶如火山爆發,一發便不可收拾。
這一夜,這一座叫做瓊花院的小院上空,縈繞著陣陣極力壓抑的聲音,夜空之上的半月,也羞的躲進了雲層之後。
在院子稍間伺候的小女使們,聽著旁邊的主屋之中傳來的聲音,一個個也都羞的滿臉通紅,鮮嫩欲滴,好似一個個剛剛洗好,表麵還沾著水珠的通紅蘋果。
次日一早,衛允的生物鐘準時將自己喚醒。
剛睜開眼睛,衛允覺得不對勁兒,手感不對,人也不對。
左右兩邊,竟然各有一人,兩個女人。
可天實在是太黑,根本看不清是誰,而且空氣中也被酒氣所占據,
“來人,掌燈!”
如今還隻是寅時末刻,卯時未至,約莫就是後世四點多將近五點的樣子,而且現在還隻是二月初,剛剛出了冬天,晝夜長短雖然開始變換,可卻依舊是晝短夜長的時候,外頭且還黑著呢!
衛允剛小心翼翼的將懷中一左一右兩個女人放開,直起了上身,正欲下床,稍間之中伺候著的小女使聽到聲音趕忙起身,剛剛點燃蠟燭,朝著正屋走來。
衛允右手邊的女子卻忽然扭動了一下,片刻之後,一片漆黑之中,一道熟悉的聲音在衛允的耳旁響起:“三爺醒了,奴婢這就伺候三爺起身!”
立春的身子剛一動彈,便覺得下身傳來陣陣疼痛,昨夜衛允雖然有所收斂,但終究還是喝了酒,被下了催情的春藥,再加上衛允和張氏是老夫老妻了,便沒有刻意收斂。
可立春這小丫頭初為人婦,剛剛嘗到了破瓜之痛,哪裡受得住衛允的連翻摧殘,好在還有人替她分擔了一下,否則的話,隻怕身子早已被衛允折騰的散了架。
立春?
衛允心中一凜,趕忙抬手壓住了立春就要掀開的被子,柔聲說道:“行了,你昨夜剛剛破身,身子不便,還是躺著好好休息休息吧,自會有小女使過來伺候!”
立春柔柔說道:“多謝三爺體諒!”語氣之中,竟帶上了些許感動!
正說著,昏黃的燭光便自稍間射入主屋之中,小女使端著燭台放在桌上,輕身走至床榻旁,小心翼翼的掀開帷帳。
衛允借著昏黃的燭光,側目扯著左手邊看去,裡頭之人不是彆人,赫然便是自小便和立春一同跟在自己身邊的立夏。
此時的立夏睡得正香,發絲有些淩亂,嬌俏的臉上還殘留著些許紅暈,身子微微蜷縮著,一直貼向衛允。
衛允深吸了口氣,對著身側的李春道:“你們姐妹先好好休息,待天明了再起!”
“嗯,奴婢知道了!”這時的立春,臉色早已羞的通紅,回想起昨夜的瘋狂,恍若夢幻,可此時此刻,眼前的衛允卻又如此真實。
立春和立夏兩個丫頭自十二歲起便一直更在衛允的身邊,至今也有八九年了,眼看著衛允從一個少年成長到了如今的模樣。
在兩個丫頭的眼中,衛允便是謫仙人一般的存在,都說君子端方,溫潤如玉,在立春的心中,衛允就是這樣的君子。
當初衛允讓小衛氏和張氏給兩個丫頭尋摸人家,可兩個丫頭早已經對衛允芳心暗許,又怎麼願意嫁給彆人。
雖然衛允一直沒有收納她們做通房,做妾室的打算,可她們姐妹二人私底下早已約定好了,這輩子不嫁人了,就留在衛府之中,伺候衛允一輩子。
衛允下了床,抬手將立春額前垂落的發絲撩至耳後,溫柔一笑道:“好好休息!待會兒睡醒了我再來看你們!”
立春俏臉當即變得滾燙,羞澀的避開了衛允的目光,輕聲道:“嗯!”好似蚊子囈語。
衛允輕輕的放下了帷帳,小女使伺候著衛允穿好習武用的勁裝,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之後,衛允便徑直去了演武場。
天還是黑的,不過府裡已經亮起了燈火,廚房和灶房也已經升起了炊煙,空曠的演武場上空無一人。
衛允自兵器架中抽出一把長刀,刀長五尺,並未開刃,稍微熱了下身,便開始練起了刀法。
剛剛起床,加上宿醉,衛允的腦子還有些亂,須得好好的理一理。
正好練練武,出身汗讓自己清醒清醒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