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允眨了眨眼,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:“夫人莫要取笑為夫,那兩名女子的姿色固然不錯,可在為夫眼中,我家夫人才是這是上最美的女子!”
其實張氏的姿色隻能算是上乘,並不能稱之為絕色,和明蘭還有大衛氏相比,自然是不如的,可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呀!
成親之前,衛允和張氏自然是沒有感情基礎的,可成親數年,兩人朝夕相處,赤城以待,早已日久生情。
張氏雖沒有那些青樓女子誘惑男人的手段,但對於見慣了後世男女風氣開放的衛允而言,那種隻有在這個時代,在似張氏這等大家閨秀身上才能看到的羞澀純情,卻有著致命的魔力。
尤其是夫妻倆在閨房之中,張氏明明害羞的要命,每每都被衛允弄得紅霞滿布,羞紅滿麵,嬌喘不止,可那股可在骨子裡頭的觀念,卻讓張氏對於衛允那些羞人的要求,說不出拒絕。
張氏白了衛允一眼,臉頰微紅的道:“妾身哪有夫君說的這般好!”
衛允卻湊了上來,蜻蜓點水似的在張氏的唇瓣之上輕吻了一下,看著張氏的眼睛,柔聲說道:“為夫的一顆真心,夫人難道看不到嗎?”
張氏抬起雙手,一雙玉臂攬住了衛允的脖子,迎著衛允的目光,看著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眸之中倒映著的身影,溫柔的說道:“夫君的心在胸膛之中,妾身如何能夠看到!”
“哎!總不能讓為夫把心掏出來給夫人看吧!”衛允歎道。
張氏含笑道:“夫君的這個提議倒是不錯,正好,妾身也頗為好奇夫君的心是否真如夫君說的那般,隻裝了妾身一人!”
衛允卻忽然露出個詭異的笑容,“不過為夫還有一個辦法,可以向娘子證明為夫對娘子的真心。”
張氏心裡一突,和衛允成親數年,每一次衛允露出這個表情的時候,都是狂風暴雨即將來臨的時候。
“妾身信了,夫君莫要證明了!”張氏趕忙告饒。
衛允卻不依了:“行信,夫人方才分明說的讓為夫證明,為夫也覺得必須得要好好給娘子證明一下才行!”
張氏趕忙抽回雙手,交叉著護在胸前,微微蜷縮著身子,楚楚可憐的看著衛允,眸中帶著淚花。
看著衛允心中驟然燃起一團火氣,一把將張氏抱住,壓在身下。
“夫君不要!妾身還沒出月子呢!不能……………”
女人嘛,從來都是口是心非的,不要就是要!
張氏的聲音戛然而止,衛允的雙唇,已然將張氏的小嘴徹底覆蓋。
張氏瞪大了眼睛,瞳孔皺縮了一下,隨即便閉上了眼睛,好似認了命似的,溫柔的享受起和衛允的濕吻。
良久唇分,張氏支支吾吾的道:“夫君,妾身還沒出月子,大夫說了,還不能………不能行房!”
越說聲音越小,到了最後,幾乎和蚊子的聲音差不多大小了。
衛允在張氏的耳畔吹了口氣,柔聲說道:“為夫知道!雖不能行房,不過……………”
張氏趕忙抬手掩麵,可惜,衛允又怎麼會讓到了嘴邊的話的小羔羊跑調呢!
昏黃的燭光之下,朦朧的紗帳之後,衛允拉起被子的一角,將夫妻二人的身形遮蓋起來。
窗外的月亮都羞澀的躲到雲層之中,微涼的北風拍打著門窗,西稍間聽到動靜的凝霜和凝雪,連耳根都羞紅了。
良久,雲消霧散,風雨暫歇,張氏一臉潮紅的依偎在衛允的懷中,呼吸仍有些許急促。
衛允則是一臉的輕鬆舒適,進入了賢者時間。
“夫君打算如何安置那兩位姑娘?”張氏柔聲問道,還不待衛允回答,張氏便抬頭看著衛允,說道:“畢竟是官家賞賜下來的,要不夫君便把她們收了房吧!”
衛允伸出手指,指腹頂在了張氏的眉心之間,輕輕一摁,“娘子說的這是什麼話,就算是要納妾,那也得納知根知底的!”
張氏點了點頭,衛允說的確實有道理,若是納了不知底細的女子入府,若是個安分的也就罷了,可若是個鬨騰的,再加上是官家賞賜下來的,不同於尋常妾室,不能隨意處置,那才是真正讓人頭疼的。
“對了夫君,妾身還不知道這二位姑娘叫什麼呢?”
衛允道:“一個叫水仙,一個叫淩波!”
張氏又問:“那夫君覺得這二位姑娘哪一位更好一些?”
衛允道:“水仙吧!她說她的女紅廚藝都不錯,識文斷字,又會算賬,而且性子瞧著也不錯!”
“那淩波姑娘呢?”張氏好奇的問。
衛允卻搖了搖頭:“淩波就隻會些琴棋書畫,詩詞歌賦,而且性子有些清冷高傲瞧著是個心氣兒高的!”
張氏卻道:“妾身倒是覺得,似淩波姑娘這樣把什麼東西都寫在臉上的更好相處,反倒是那些個當麵一套,背地裡又是一套的人,才需要小心提防!”
衛允一愣,眨了眨眼,笑著說道:“夫人說的有理,那些個把什麼東西都寫在臉上的,心思反倒是沒那麼深!”
當然了,事情不能一概而論,也會有例外。
而且在這個時代想要活下去,沒有城府,沒有手段,那就隻能任人魚肉,反倒是那些既有又有手段的,倒是活得滋潤。
似盛紘府上那位林小娘不就是一個很好地例子,若不是一步踏錯,將一手好牌打的稀爛,隻怕現如今這位小娘還在盛家興風作浪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