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了還攛掇旁邊不太好意思的川奈去拿,川奈被她這樣的土匪氣息感染,靦腆地看著江文希笑了笑,手上卻也沒客氣地拿了兩樣東西,都是比較尋常的物資。
江文希快被她倆氣死了。
此時此刻,他跟虞淑苓組隊的念頭早就煙消雲散,恨不得時光倒回到當時被野人抓住的時候。被野人抓了也不一定就會死亡下線,官方不會給出那麼坑的死局的,他以前主要參加的都是唱歌跳舞節目,或者作為選秀嘉賓助陣,什麼時候被這樣坑過?
目的達成,虞淑苓帶著川奈溜之大吉,徒留江文希一個人在原地生悶氣。現在他“家”被野人拆了,暫時也不敢回去,就變成了“遊民”四處轉悠。
虞淑苓找了個涼快的地方,展開紙條線索,上麵用行書寫了兩行詩句:
“牆裡開花牆外紅,想去采花路不通,通得路來花又謝,一場歡喜一場空。”[1]
川奈看看簡單的字還好,華國文化博大精深,看詩句猜謎底就有點為難外國友人了。外國友人瞪著一雙大眼睛,把求助的視線投向虞淑苓,虞淑苓在腦海裡快速過了一遍,很快給出答案:
“是燈籠。”
這首詩是描寫燈籠的外觀,不算很常見,但難不倒從小就是在詩經雅學熏陶下長大的虞太後。
這座村子也算不上很現代化,不過在進來的時候虞淑苓也沒注意廊簷上有沒有懸掛燈籠,在看到線索條以後,兩人反正現在也沒什麼事,乾脆就摸索出去找,走馬觀花的看了一圈後並沒有看見。川奈以為燈籠有什麼旁的花樣她不知道,還虛心請教了虞淑苓。
燈籠在後來還衍生出了動物或是花草形態的花燈,不過那首詩形容的就是正常的紅燈籠,不會是其他的,虞淑苓給的就是否定答案。
夏日的太陽很熱,日頭最濃時曬在脊背上,像是溫開水從頭澆灌下來,在這樣的天氣裡絕對是一種煎熬。沒多久兩人就汗流浹背,虞淑苓從背包裡扒拉出了止汗噴霧來用,又補了防曬霜,即使體力再好,這樣一直長久,走著也是遭不住的。
她沒說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