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這兩天一直在給淩馨怡惡補真人秀的基本常識,分解刨析僅剩的兩個半選手。
之所以稱之為兩個半,是因為如今的胡蝶,僅剩半條命了,會不會重新歸隊還有待商榷。
淩馨怡不停的認真點頭,目光略過一個個被撕了一個小洞的水果籃,“夏槐花,你要是想吃的話,直接倒出來就可以了,不用跟個老鼠似的……”
每個籃子上都有一個不大的小洞,而裡麵最貴的水果……紅蛇果都消失不見了。
水果籃沒有紅色的點綴,失去了色澤。
“……”默默的收回手,她斜眼剜了淩馨怡一眼,“姐是那種缺錢的人嗎?怎麼可以用老鼠來比喻姐……”
淩馨怡點頭,再點頭,從她出手就是汽車的架勢來看,確實,不是缺錢的人。
剛想為自己的比喻不恰當而道歉,就聽到夏槐花賤兮兮的一句話,“姐要是老鼠,也是隻碩鼠!”
得!
淩馨怡被她氣的躺了下去,“您老慢慢挑!”
不是老鼠,不愛偷吃,紅蛇果都喂了鬼?
這話,淩馨怡隻敢在心裡想。
車鑰匙還沒捂熱。
夏槐花這個牙呲必報的人,指不定就把車賣了,換成一拖拉機的紅蛇果開回來氣死她。
“你這體質真愁人,胡蝶的心病都快好了,你那點兒破傷還沒愈合。”
夏槐花又從一個水果籃裡掏出了一個紅蛇果,拿出水果刀削著皮,感歎自己的偉大夢想什麼時候才能實現。
淩馨怡白眼都快翻到了天上,“忘恩負義!”她小聲嘀咕。
“是卸磨殺驢。”
夏槐花的聽力,簡直是怪胎來的。
淩馨怡自己說的話,自己都沒聽清,夏槐花聽的一清二楚。
回想起前陣子周浩被丟出去的場景,淩馨怡默默的打了一個寒顫。
“這兩天多吃點豬蹄子,吃啥補啥,好的快!”夏槐花補充一句。
這話聽著理是那個理,可淩馨怡怎麼就覺得那麼不對勁呢?
她眼風忽然掃到了門口的兩條大長腿,又斜眼望向專心致誌削皮的夏槐花,“槐花,你說你這麼厲害,在我哥那裡有沒有翻身農奴把歌唱?”
這話說的極具挑釁。
夏槐花這兩天欺負淩馨怡已經欺負出了渾身的優越感。
冷不丁的想到,淩肅是淩馨怡的哥哥………淩馨怡的潛台詞,她聽出來了。
人家哥哥是淩肅,而她是一個整天被淩肅欺負女人。
單單是,人家哥哥是淩肅這一點,夏槐花就敗了。
紅蛇果長長的皮斷了,掉進了垃圾桶裡,好好的心情也沒了。
不過她向來鴨子嘴硬習慣了,就不會說軟活話。
“西天取經也該修成正果了,以前那是沒經驗,現在怎麼可能還被他欺負?”
淩馨怡雙眸亮晶晶的,閃爍著興奮的寶石光,“這麼說,現在你掌握主導權了?哇偶,槐花,你好厲害,我哥現在豈不是日日床頭哭到床位?”
“小姐,你這個日詞用的好!不僅能作為靜詞,它還是個動詞!”夏槐花咬了一口蘋果,岔開話題。
“槐花,你快說說,我哥是怎麼哭的?”淩馨怡繼續把夏槐花往溝裡帶,恨不得再扔進去一塊石頭。
夏槐花要是再看不出來,她就是一頭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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