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子揚拉著夏槐花的手臂輕哄,“爸不會有事的,乖~”
劉振南年紀大了,就連醫生都無法保證,這一點夏槐花明白。
現在能做的,隻能儘人事聽天命了。
魏亭以為這樣就能得到振南集團了嗎?
他做夢!
以前對於魏亭,夏槐花隻是不喜,但沒想到他狗急跳牆之後竟然會傷害彆人。
夏槐花抹乾了眼淚,盯著劉子揚的雙眼,“哥,這事,咱們不能就這麼算了!”
“……”劉子揚抿著唇,神色暗沉,他的這個妹妹,仿佛現在才露出她的這麵目。
冷血,無情,狠厲。
這些詞,在夏槐花身上非常完美的展現。
……
……
從那天起,夏槐花沒有去看淩肅,也沒有去醫院看過劉振南,而是帶著劉子揚回了公司。
召開了記者招待會。
這是繼魏亭之後,劉家第一次召開記者招待會,坊間早有人透露,劉振南在icu裡等死,很多股民已經在低價拋售振南集團的股票。
不止是公司,這一動蕩間接導致了很多家庭毀滅,甚至是整個m國的經濟都受到了影響。
這場由魏亭引發的風波,自開始後,起了連鎖效應,波及的人已經太多太多了。
這不是亭立公司和振南公司的個人恩怨了。
在劉子揚的操持下,夏槐花的本意是約上魏亭,在記著招待會上做個了結。
讓廣大的股民得知真相。
可從那天之後,魏亭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,不管公司還是家裡,都找不到魏亭。
夏槐花不知道魏亭是有意躲他,還是真的失蹤了,但是記者招待會依舊會如約舉行。
早上八點,夏槐花穿著一身乾練的女士西裝,在胸口處彆了一朵精巧的紫玉而製的海棠花,和身上紫玉的首飾交相呼應,長長的頭發綰在腦後,妥妥的冷美人。
高傲,淡定。
她攙著劉子揚的手,兄妹二人坐在事先擺放好的招待席邊。
她的麵前,擺放著自己的姓名牌:夏槐花。
一杯清水後麵是摞成山的話筒。
劉子揚神色凝重,坐在夏槐花身邊,臉上看不出神色。
兄妹兩人,往那一坐,仿佛是電影明星在接受采訪。
劉子揚陽光帥氣,臉上失去了笑容,給人一種冰山臉般的妖冶感。
夏槐花剛剛落座,攝像機的閃光燈險些晃得她睜不開眼。
一陣瘋狂的“哢嚓”聲之後,夏槐花開始了事件的講述。
這也是頭一次對外界解釋振南集團這個公司領導人的家事。
“我叫夏槐花,我的父親是劉振南,”她的聲音不大,透過話筒傳出來,和耳朵的接收平率相同,聽起來很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