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李林拿著淩肅的鋁皮飯盒往食堂走的時候,看到了見鬼似的一幕! 隻見夏槐花被兩名警衛員押著,正往審訊室走。最見鬼的是,兩名警衛押著夏槐花的姿勢…… 夏槐花死死的揪著左邊警衛的耳朵,另一邊薅著另一名警衛的衣領,而兩名警衛被夏槐花揪著就這麼歪著脖子押著夏槐花往審訊室走! 李林還是頭一次看見這種奇景,兩名警衛和夏槐花就像長在一起的連體嬰兒! 夏槐花的嘴巴也沒閒著,李林伸頭細聽,隻聽夏槐花扯著嗓子嚷嚷著,“淩肅!你個殺千刀的,你給勞資滾出來!搶了勞資的錢不還,算什麼軍人!淩肅!淩肅!你給勞資滾出來!” 媽耶! 李林覺得自己眼花了,揉了揉眼睛,趕緊往回跑! 這是出了啥事了啊,看槐花的神情,是要殺人啊! 李林以百米衝刺的速度來到淩肅麵前,卻不知該怎麼說? 說槐花來軍區了?可她是被押來的。 說槐花來找頭兒了?可那副景象明明是來刺殺頭兒的。 “見鬼了?”淩肅依舊伏在一大堆資料前,頭也未抬的問。 “見……見鬼了!”李林回答。 淩肅這才抬起頭來看李林,見他滿臉的驚慌,“找死?” 鬼神論可是部隊的大忌,李林這是腦子打結了? 不過……看他的神色,應該是出了大事! “說。”淩肅雙手交疊放在桌子上,注視著李林。 “頭……頭兒,槐花來軍區了,不對,槐花被押進軍區了,看方向應該是去審訊室……哎,頭兒,你去哪?” 李林結結巴巴的還沒說明白,淩肅早已不複方才的鎮定,衝了出去。 槐花要真被押進審訊室,被那群老頭子知道了,她就得脫層皮! 先把人攔下來再說—— “淩肅!你給勞資滾出來!滾出來!” 夏槐花剛出現在淩肅的視線中,那震耳欲聾的嘶吼率先鑽進了他的耳朵。 夏槐花所過之處,無不引起周圍士兵的頻頻側目。 淩肅覺得頭大。 夏槐花一眼看見淩肅,聲音戛然而止。 她惡狠狠的看著淩肅,滿臉都寫著:我要吃了你!!! “長官!”兩名警衛歪著腦袋向淩肅敬禮。 “撒手!”淩肅朝兩名警衛點頭示意之後對冷冷的對夏槐花說道。 “還錢!”夏槐花話落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兩分。 意思很明顯,你不給我錢,我就薅你兵的衣領,揪你兵的耳朵。 可夏槐花這邊還沒反應過來,淩肅忽然伸手捏住了她兩邊胳膊的麻筋。 觸電般的酥麻感襲來。 酸! 麻! 條件反射的撒手。 兩名警衛趁機掙脫束縛往後退,離夏槐花兩步遠。 這是奶奶級的,一個不好就揪耳朵,其中一名警衛員揉著被夏槐花揪紅的耳朵。 既然淩長官來了,揪耳朵還是薅衣領,都有長官扛著。 淩肅看著夏槐花像個瘋丫頭般怒氣衝衝的瞅著他。 小火苗直衝頭頂,就差冒煙了! 叛逆! 沒規律! 他皺著眉拉著夏槐花的手腕往自己的辦公室走。 夏槐花能跟他走?自然不能! 眾目睽睽之下好要賬,人少了,她身上這二兩肉都不保,何提要賬? 她可沒忘了淩肅是怎麼把她的錢搶走的! “乾嘛?鬆開我!你鬆開我!你把錢還給勞資!那是勞資的錢,勞資急用!”夏槐花邊掙紮邊說道。 這幅場景看呆了兩名警衛和遠處看熱鬨的士兵。 淩長官什麼時候改性了?這小丫頭片子都這樣鬨了,淩長官還把人往辦公室帶? 這是有jian情啊! 要知道淩肅在部隊,麵對這些士兵,可是連個笑容都沒有的。 淩肅驢麵少將的名號是怎麼來的?就是因為他整天拉著長長的臉! 掙紮了一會,夏槐花發現,胳膊擰不過大腿,她是折騰不過淩肅的。 索性,不走了。 接下來夏槐花就嗬嗬了,她不走,淩肅那邊生拉硬扯,她不得不走。 “淩肅!你要乾啥?光天化日,朗朗乾坤,你想乾啥?”夏槐花嚷嚷。 “所以尋個僻靜的地兒。”淩肅頭也不回。 夏槐花心裡一咯噔,尋個僻靜的地兒乾啥? 她不能跟她走,否則身上這二兩肉絕壁不保。 腦袋瓜子轉的飛快,整個人倏的趴在了地上。 活像一隻癩蛤蟆! 情人眼裡出西施,這隻癩蛤蟆落進淩肅的眼中,就是—— 撒嬌,耍賴! 淩肅無奈,拽著她的胳膊往上拉,見此,夏槐花直接抱住了淩肅的大腿。 不撒手,死也不撒手! 淩肅做了一個深呼吸,要不是怕把她小胳膊給拽斷了,他能容她這樣折騰? 悠著勁繼續往上提,可—— 淩肅發現不妥的時候,夏槐花也發現了。 夏槐花被淩肅拽著往上提溜,她抱著淩肅大腿的手自然也就往上滑。 滑著滑著—— 滑到了淩肅大腿根。 肉乎乎的一坨肉就那麼貼著夏槐花的手背。 那坨肉也發覺到異性的觸碰,正在一點點起反應。 “撒手!”淩肅急了。 冷傲的眸子一黯,兩簇小火苗迅速燃燒。 心頭如同戰場上敲擊的戰鼓,邪惡的念頭不停的喊著—— 衝啊!上啊! 閉了閉眼,僅有的理智支撐著即將轟塌的自控力。 槐花還是沒開竅的黃毛丫頭,淩肅深怕引起她的好奇心。 上輩子加這輩子,夏槐花的年齡都能做淩肅的阿姨了,自然明白那是什麼東西。 兩頭歡快的小鹿在心裡跳著迪斯科,夏槐花呼吸紊亂。 可—— 這手感該死的好! 害羞歸害羞,夏槐花默默的把手往上移,手背往上蹭,想再摸的真切點。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,淩肅陡然撒了手。 夏槐花“噗通”一聲,整個人趴在了地上,順便啃了一嘴沙。 “呸!呸!淩肅!呸!勞資今個兒非弄死你不可!”夏槐花滿嘴的沙,呼吸中沙子直往嗓子鑽,又是一陣猛咳。 淩肅生硬的上前給她拍著後背,“你也知道這是軍區?我能怎麼了你?誇你聰明有時候還跟二傻子似的!”淩肅耐著性子給夏槐花解釋。 “上回也是在飛機上,咳咳,飛機上也有人,你,咳咳,你不也……”下麵的話夏槐花說不出口,藏在胸罩裡的錢被人翻走。 這是是奇恥大辱,沒有之一。 提起上次,淩肅也是一肚子的火,錢哪裡不好放,非要放在胸部? “錢是這個世界上最臟的東西。”淩肅說。 不知道經過了多少人的手,上麵不知道有多少種細菌。人的皮膚是會吸收的,貼身放著,上麵的細菌都被吸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