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3章 鬼哭狼嚎(1 / 1)

重生九零俏時光正文卷第103章鬼哭狼嚎糖果工廠門口,一群男女老少將門堵住,更有甚者抱著堪堪會走路的孩子,站在大門中間。 工廠,是一個進貨加工再出貨的地方,來來往往的貨車每日必經。 這麼一來,誰還敢出門? 生產出的產品沒法供出去,生產線隻好停止。 一時間,人心惶惶。 圓滑的人,早已打聽到,是糖果吃死了人,老實本分的隻能一頭霧水的堅持崗位。 領導不說下班,誰也不敢離開。 上麵沒說開始生產,誰也不敢妄動。 夏槐花沒想到就這短短的時間,對方就集結了人馬過來堵門。 依趙警官所說,人是昨晚死的,出事之後,對方先是撥打120把人送去搶救,隨後報警。 可這條幅,這七大姑八大姨…… 難不成,這些都是提前備好就差人死後上場的嗎? 和劉永清對視一眼,二人想法相同。 “殺人償命!你們要賠命!” “在糖果裡麵摻毒,這要害死的是孩子啊!” “不能讓他們再害人!” “對,砸了,給他砸了!” 一男一女經過一群人身邊,並沒有引起注意。 女的俏,男的高,誰也沒有想到,這兩位就是桔子的負責人! 夏槐花和劉永清來到門口,看著抱孩子的女人,女人自恃抱著孩子,堵在大門正中央。 天真無邪的孩子仰頭看向夏槐花,眼睛睜得大大的,很好奇。 “誰讓你們來的?”夏槐花彎腰,逗弄著孩子,狀似漫不經心的詢問。 女人很謹慎,上下打量了夏槐花,沒有理會她,而是把孩子摟到身邊。 孩子不滿的從母親的臂彎下探出腦袋朝夏槐花笑著。 “怎麼辦?”劉永清問。 他擅長技術性的東西,像這種狗撕羊皮,扯不清,道不明的事,他也是滿頭霧水。 “這些人分明是有備而來,我們先回去,查一下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!”夏槐花輕聲安慰劉永清,“以不變應萬變,不管背後是誰,得先有眉目才行!” 劉永清快被她說哭了。 “咱們拖不得,每一分鐘時間的流逝對於工廠來說,就是錢!” 二人坐在劉永清辦公室內,商量對策。 夏槐花堅持等對方先出手,門口那群人,每天來鬨,也是需要精力,需要金錢的!這事就算是賠,也不是她一個人賠! 但是劉永清不那麼認為,他做的所有決策都已工廠的效益為先,這麼拖下去,不出一月工廠就要癱瘓。 那麼多貨交不出來,光是違約金,就夠他們喝一壺。 “怎麼辦?”坐在辦公室裡,劉永清率先開口問。 這是夏槐花接手工廠以來遇見的頭一回麻煩事,雖然以前壓根沒有經曆過這種事,卻也明白做食品行業,最重要的就是口碑。 “先把門口那群人處理了,”嘴上這麼說,夏槐花是一點譜都沒有,“你有沒有辦法?” 劉永清搖搖頭。 不管了! 夏槐花決定一不做二不休。 那些人跟本就不像能聽進去好話的人。 “去把咱廠子裡播音的大喇叭取來!” “……” 半個小時後,工廠大門上立著一個大喇叭。 門外的的人一頭霧水。 不是說會有負責人來跟他們商量條件的嗎? 這都等了大半天了,除了看見兩位年輕人進了工廠,什麼人也沒見著啊? 倒是,這個大喇叭…… 登時,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。 喇叭的另一頭連著控製室,控製室門外,齊齊排著百十號員工。 廠長說了,一首一塊錢! “胖子,你說是真的嗎?會給咱發錢嗎?” “新官上任三把火,應該會履行的!” 工廠負責人拿著小喇叭:今天,是咱們新廠長正式上任的日子! 咱們廠長,是一個注重員工修養的人! 所以,在今天舉行了一場選歌大會!所有人,不管好賴,隻要你勇於上前! 一首歌一塊錢!自然,工資照發!還有,誰的嗓門最大,還有十塊錢的獎勵! “這感情好啊!” “你先來!”排在第一身後的第二懟了一把第一。 第一躊躇著滿臉通紅。 這……平時也沒唱過歌啊! 夏槐花眼瞅著都磨不開麵兒,搶過負責人的小喇叭,“第一名,十塊錢!” 正所謂,重賞之下,必有勇夫。 何況隻是唱一首歌? 員工們豪邁的歌聲,順著控製室傳到門口的大喇叭上。 有了第一名開頭,眾人一開始還覺得是場艱巨的任務,更有甚者羞的滿臉通紅,很快,氣氛火熱起來以後,簡直是場盛宴! 夏槐花囑咐了劉永清幾句後,默默的從後門離開了工廠。 遠處,依舊能夠聽到粗獷的歌聲。 剛開始,大家還在努力想要唱好聽點,到了最後直接是用嚎的! 所以,夏槐花這一招,損到了姥姥家。 大門外首先離開的就是抱小孩的婦女,她離大門最近,喇叭聲響,當即就把孩子嚇的不敢露頭。 那一聲賽過一聲的鬼哭狼嚎,簡直是在要人命。 本來還想著,坐著就能掙錢,可現在,坐在這裡,就是種煎熬。 她甚至還聽到了喇叭裡傳來狗吠聲。 好嘛,就連阿黃都參與了此次戰鬥! 遠處的夏槐花在心裡給阿黃點讚!好狗! 夕陽西下,暖風習習,夏槐花仰著臉,感受著美好的時光! 真好,活著真好。 途徑陽城市中心,夏槐花遇見了消失幾日的鴉明亮。 他穿著黑色的毛衣外套,頭發幾天沒洗了,活脫脫瘦了一大圈,整個人頹廢、迷茫。 喧鬨的火鍋店內,夏槐花自顧自埋頭吃著。 鴉明亮,這個前世的丈夫,她掏心掏肺對待的人,如今再看,已經沒有絲毫的感覺。 畢竟,上輩子,他欠她的太多,多到,夏槐花已經不想去索要。 這輩子,她要的,他給不起。 “槐花……”鴉明亮沒有吃,定定的看著對麵的夏槐花,乾涸下陷的雙眸,如久病的患者。 “說。”沒有多餘的言語,專心致誌的吃著,漫不經心的回答。 “王迪死了,”像在講述彆人的故事,心如死灰,“我最近想了很多,總而言之,還是要謝謝你!” “謝我做什麼?我又不是好人?” 。m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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