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方一交往,指不定就會給餘兄弟臉色看,甚至說點怪話,餘兄弟那脾氣可忍不住。
到最後豈不成他的罪過了?
原本餘成還想著去哪個地方喝花酒啥的,結果...
還真特麼是來喝酒的?
罷了,喝花酒就是說著玩的,再好看頂個球用!
消費昂貴不說,還特麼有惡意傷害消費者的傳統,餘成不屑去再次傷害那些失足少女。
進了一家看起來挺好的酒樓,二人在店小二的熱情招呼下上樓落座。
嘿,還是包間,挺講究的。
沒說幾句話,酒席很快擺上桌。
三五個回合之後,關係融入很快,已經到可以放開說的地步。
柳湘蓮一邊斟酒,一邊看似隨意地問道:“餘兄弟,你這在神都安了家,往後準備怎麼個營生?”
餘成想都沒想就回道:“營生?”
“哦,還沒想過,不過,應該是大抵買個莊子什麼的吧!”
柳湘蓮笑道:“餘兄弟也彆見怪!”
“我這隻是想看看能不能幫上點忙,多問了句。”
“要說莊子,京郊附近的莊子基本都有了主,那些個沒主的,也不成片,收攏還麻煩。”
“如果真想買上一個,怕是要遠些地方才行。”
“但是,俗話說得好,天高皇帝遠,你這又是孤身一人闖蕩,身邊沒個可靠的人手,難免會被那些小人所欺,有點麻煩啊!”
嗯?
也對!
就跟榮國府差不多,說他們是主家,其實在那些佃戶眼中,真要的主子另有其人。
這...
餘成當即請教了。
“柳二哥,那你說我該怎麼辦才好?”
“雖說我也不缺錢,真缺了,大不了再出去逛逛,隻要天底下那些個山匪路霸沒絕跡,總會有點收入。”
“可我又懶得動彈,難道就沒個適合的營生?”
得,看樣子,前些時候坊間傳聞的賊人四處流竄作案源頭,估摸著是找到了。
怎麼回事呢?
前段時間,好些個地方,不知怎麼回事,有好多流竄的賊人四處作案,搞得官府滿腦子糊塗。
倒也不是說那些賊人多厲害,主要是他們人數不多,但各個三五成群為夥,打家劫舍,造成極壞影響。
雖然很快被捉拿歸案,但據口供所說,他們大多都是在某某地方落草為寇,雖無大惡,倒也有小錯。
偏偏這些人的頭領或者老大啥的,莫名死於自家地盤上。
心慌之下,眾賊寇紛紛離開原地盤,想來為了討生活,故而出現四處作案的惡事來。
嗬嗬,基本上天下各地都有這種情況,哪怕時間不一,但,這不是開玩笑麼?
要知道,好些個山匪啥的,還都是官老爺或者權貴所養,勢力可不小,發生這麼大的事,如何瞞得住。
這不,消息都傳到坊間了,你就說離不離譜吧!
好家夥,他到底撈了多少銀子啊?
怪不得都能在神都安家定居,還自稱不缺錢呢!
柳湘蓮神情恍惚之下,還不忘朝四下觀望,然後正準備勸說兩句。
突然,他怔住了!
等等,如今誰也沒懷疑到餘兄弟頭上,就這,也是他的猜測而已。
要是真如猜測那般,那他豈不就成了餘兄弟的唯一破綻?
江湖上什麼兄弟情分,哪能跟自家性命安危相比?
人心揣摩不得啊!
可不說吧,又感覺挺不仗義的。
這...
“餘兄弟真會開玩笑!”
“你要是不缺錢,那就買個書店或者茶樓之類的,雇些人手幫忙打理就成。”
“營生嘛,那是為了生計考慮才迫不得已做出的選擇。”
“餘兄弟不需為生計考慮,自然是弄個小生意消遣時光。”
說到這裡,柳湘蓮裝作想起什麼,一臉的好奇。
“對了,餘兄弟,你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