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成送走劉姥姥婆孫後,也懶得出去瞎溜達,轉頭回了後院。
“呦,正聊著呢?”
見餘成進屋,眾女紛紛站起問好。
“嗯,郎君,客人送走啦?快上坐,外麵冷,烤烤火先。”
賈元春殷勤地上前招呼著,誰知餘成剛坐下,便一把將賈元春扯了過去,放在腿上,雙手還不規矩起來。
老天爺誒,自己這是遭了什麼孽啊,攤上這樣的人?
“彆,郎君,還有人呢。”
要是沒人的時候也就罷了,隨餘成怎麼高興。
她又不是什麼正妻,以色娛人的角色自然沒什麼講究可言。
但今兒個賈府的人剛來,她就當著‘家人’的麵被這樣作踐,賈元春實在受不了這等臉麵無存的場麵,不得不開口求饒。
然,餘成就是不如她的願。
“有人又怎麼了?”
“哼,我還告訴你們了,隻要我樂意,今兒個把你們都給睡了,又能如何?”
當著眾丫鬟的麵,賈元春隻感覺身前的大手跟火炭似得,臉麵掛不住,火燒火燎的,一雙美目頓時泛起一汪清泉。
太欺負人了這!
一點臉都不給留啊!
抱琴原本想幫個腔,可一想到昨兒晚上的某些畫麵,雙腿發軟,莫名有些濕潤起來,腦袋更是埋得很低,深怕被人瞧見一般。
平兒等人哪裡見過這般不知羞的場麵,更是看都不敢看。
咳咳,雖然平兒有時也見過賈璉跟王熙鳳的那個場麵,但也不過是剛開始就溜了出去,頂多聽點聲而已。
哪有當著眾人的麵,還肆無忌憚的,簡直,簡直是把她們都當成窯子裡的去了。
人不能,至少也不該這樣吧。
早知如此,當初還不如,呃,這個她們也作不了主。
這下糟了,這是進了狼窩啊!
可這會兒,沒主子吩咐,她們要是敢離開房間,嗬嗬,指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。
誰知晴雯卻是個頭鐵的,硬是沒被現實毒打過的樣,還以為這裡跟榮國府一樣呢。
“哼,彆以為你是主子就能為所欲為,我晴雯可不怕你!”
“你要是敢碰我一下,我就一頭撞死在這裡!”
賈元春哪有心思顧得了晴雯,她跟晴雯又不熟,也吃過虧,現在什麼都不敢做,更不敢說。
倒是平兒,當即拉了下晴雯,示意她彆那麼沒規矩,又急忙看向餘成。
“晴雯,彆那麼沒規矩。”
“郎君,晴雯年紀小,不懂事,奴婢回頭一定好好教訓她,還請郎君不要為這等小事撓了您的雅興。”
“我們在這裡也不太方便,要不,奴婢等下去準備些熱水備用著?”
餘成嘴角微翹,快跟歪嘴龍王一般,就這麼斜斜盯著晴雯看。
嗬,就你長得跟大秘密似得,所以人都得慣著?
“哼,我還就真不信了,來,你撞死個給我瞧瞧。”
“你真能撞死,那算你厲害。”
“要是你撞不死,那我可就得好好懲罰你不可。”
“這裡不是榮國府,我更不是大臉寶,還玩什麼憐貧惜弱的把戲。”
大臉寶?
什麼鬼?
難道是在說寶二爺?
哎,如今看來,跟這位一比,寶二爺還真是謙謙君子!
晴雯頭鐵啊,都被話逼到這份上了,肯定得踐行諾言不是。
不就是一死麼,真當她不敢還是咋滴。
可,她離奇地發現自己居然動不了。
對,就是動不了。
明明想大步邁開,直接朝柱子上撞,偏偏連腳都指揮不動。
甚至身子仿佛被什麼看不見的東西給禁錮了一般,駭人的緊。
不行啊,說好的要撞死,現在連動都不能動,豈不是讓人小覷了去?
不知道的,還以為她晴雯隻會耍嘴皮子呢。
偏偏,這都不是她能想這樣的,莫名的恐慌頓時湧上心頭。
其他人還以為晴雯這是被嚇住了,正鬆口氣來著,就聽晴雯哭了。
“嗚嗚,平兒姐姐,彩霞姐姐,我,我動不了啦,你們快幫幫我啊。”
晴雯什麼性格,平兒等大多了解。
嘴巴子不饒人不說,性格那叫一個犟,風風火火的,跟個小辣椒似得,哪有這般求救的情況?
可,這情況,倒是讓人看不懂了。
“嗯嗯,姐姐知道了,你彆急,放鬆,深呼吸,等會兒就好了。”
平兒很無奈,隻好在一旁安慰著,至少不能讓情況更壞不是。
餘成嗤笑了一聲,拍了拍腿上的賈元春豐腴之處,示意她起來。
結果,賈元春以為他要白日宣那個啥,實在是無法麵對,頓時衝到榻上,一頭載進被窩裡,不敢見人。
嘿,這才多久,居然這麼主動了?
沒空理會賈元春,餘成還得處理晴雯呢。
不給個下馬威,她們這些新來的,怕不是還以為跟榮國府一樣呢。
“呦,動不了啦?”
“嘖嘖,我不信。”
嗬嗬,這可是他親自安排的,能動才怪。
“既然你不敢一頭撞死,那就承受我的懲罰吧!”
“給我爬過來,現在我火氣很大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