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成不是那種太過急色之人。
沒見都這麼些日子了,他連秦氏這種妖精都沒吃下去麼。
嗯,絕對不是因為秦可卿需要將養身體的關係。
以前吧,嗯,大家都懂得。
老光棍了,偶爾洗個腳就跟艱難歲月那會兒過年吃頓肉似得激動開心。
一旦有肉可吃,便貪吃不夠,暴飲暴食也在所不惜。
身體需要嘛,都可以理解。
而今呢,生活好了,不缺營養了,肥肉都吃膩了,頂多就是每頓習慣吃點肉,但根本不想吃太多。
可以說,該有的都有了,經曆過那麼一階段的大吃大喝後,也就沒那麼貪吃了。
日子久了,感覺也就那麼回事,很機械的享受,莫名有些乏味。
要不是為了那點經驗值,和保持住人設的關係,他都感覺應該把重心放在學醫這件大事上來。
那事兒吧,不僅要浪費體力和精力,還得跟人談心,麻煩的緊。
沒辦法,餘成實在做不到不把人當回事。
畢竟沒個感情交流,最初的新鮮感過後,帶來的隻剩下麻木和厭煩。
長此下去,享受變煎熬,讓人懷疑他身體被掏空怎麼成?
為了不當聖人,餘成也隻好多花些時間談談心了。
見賈迎春都快把頭給埋進衣服裡去的樣子,餘成也不好繼續留她多待。
姑娘家嘛,害羞是正常的事。
你非得一直讓人家害羞下去,除了滿足你那點惡趣味,還有什麼意思呢?
“今兒個就這樣吧,平兒,你帶著迎春去跟其他人見見麵,說說話。”
“好的,郎君。”
平兒攬住賈迎春的肩膀說道:“二姑娘,走吧,咱們去跟其他姐妹說說話去。”
“正好你還沒見過你元春大姐姐吧,我帶你去認識認識,或許伱還能想起來點小時候的事呢。”
賈迎春聞言,站了起來,弱弱地說了句“迎春告退了”,然後便在平兒的帶領下出了門。
哎,還是小姑娘啊,真是美味的很。
生活總得有點新鮮感,才夠激情不是麼。
餘成感歎了會兒,又繼續看起新的病例來。
這可是他特意求助太醫院的禦醫幫忙收集的,閒來無事也可以打發時間用。
經驗值不夠多,或者說他有被害恐懼症,總感覺自身不夠強大,就會被迫害一般。
這種情況惹得彩霞等人有些不滿。
難不成是郎君膩了她們,怎麼就跟之前不一樣了呢?
哪怕在家閒著,也要看書,卻對近在眼前的她們不理不睬,或者說沒動手動腳,難道不奇怪嗎?
要知道,榮國府大老爺也曾有如此這般情況,後來那些當初受寵的小老婆可都是被發賣出去了呢。
你就說吧,有這樣的例子在前,她們能不心慌麼?
好在,餘成發現一個個怨婦般的情緒波動後,醒悟了過來。
很是折騰了幾晚上,一個個又乖咪咪的了。
不得不說,這些女人真是,又菜又貪玩。
哎,搞得他看書都頗受影響。
這邊,平兒帶著賈迎春出了門,便來到中院。
抱琴早就等候在外麵,一見到她們過來,立馬跟屋裡通報了。
“姨娘,平姨娘帶著二姑娘出來了。”
終於等到了。
賈元春急忙喊道:“快,快把人請進來。”
說罷,她也顧不得其他,直接走了出來。
多長時間了,都還沒正兒八經見過親人。
雖然迎春隻是堂妹,也隻是在她小時候見過幾麵,都不怎麼熟悉,可這也是有血緣關係的親人啊。
尤其是,因為她母親的緣故,所有人都知道迎春是為了賠罪才被送來的。
從某種角度上講,賈元春認為自己欠了賈迎春,如何能無動於衷呢?
“你,你就是迎春妹妹?”賈元春眼淚汪汪地看著賈迎春問道。
“元春大姐姐,小妹正是迎春。”
“好,讓你,呃,快,外麵冷,咱們進屋說話。”
賈元春差點就說讓你受苦之類的話,幸好話到嘴邊又反應過來,不然,她可就後悔莫及了。
開玩笑呢!
在府裡這麼說,咋滴?
認為進了逍遙府是受苦,你有多苦?
這不是擺明了對郎君有成見麼?
以郎君的能耐,聽了這話,她還想翻身?
癡心妄想吧!
講真的,平兒都差點被嚇住了。
emmm,你才剛被訓斥過,差點被趕出去,這會兒要是再說點牢騷話,我就是想補救都沒辦法。
萬幸啊,萬幸沒說出來。
“對對,二姑娘,走,咱們進屋說話,可彆把咱們郎君的心肝寶貝給凍壞了,郎君會心疼的。”
???
是不是真噠?
這位迎春妹妹剛來就得到郎君的重視?
也沒看出來有哪點過人之處啊!
真要論起來,府裡最漂亮,最讓男人喜歡的肯定是那個秦氏。
可連秦氏都還沒被郎君吃下去呢,迎春妹妹能比秦氏還受郎君喜愛?
偏生賈迎春是個沉默寡言的人,對於平兒的調侃也不吭聲,就在那紅著臉害羞,搞得賈元春一頭霧水。
“平兒妹妹,郎君真的很滿意迎春妹妹?”
平兒笑道:“那是當然,我可沒說大話哦,不信,你問問二姑娘。”
“要知道,咱們這些姐妹被郎君收入房內時,可什麼儀式都沒有。”
“偏生就二姑娘,郎君吩咐了,明天請人給二姑娘開臉,還要大擺宴席,全府慶祝,還要發賞錢呢。”
“元春姐姐,你就說吧,咱們誰能有如此待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