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裡的很貴的。”
見穆忠星舍不得銀子要走,李伊賀拉住他說:“怕什麼,不是還有我在麼!這頓飯我請,不用你還。”
說著拉著他往裡麵走,將他按到座位上說:“咱們倆也算不打不相識。”
店小二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,他麵帶笑容的說:“不知二位客官吃些什麼?”
李伊賀闊氣的將兩錠銀子放在桌子上,他說:“小二,上你們店裡最好的菜,最好的酒。小爺,我不缺錢。”
小二樂滋滋拿起兩錠銀子說:“好嘞!二位客官稍等。”
不一會店小二拎來兩壇上等的竹葉青,他說:“二位客官先喝酒,菜一會就來。”
“李道友,你不必這般破費。”穆忠星沒想到李伊賀會這麼豪爽。
“沒關係,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。”說著李伊賀給穆忠星倒了一杯酒,他說:“穆道長,彆見外,喝酒吧!”
短暫接觸穆忠星似乎對李伊賀有了新的認識,他說:“那李道友我就不客氣了,說著端起酒杯一飲而儘。”
“穆道長,果然是爽快的人。”李伊賀給穆忠星斟酒。
店小二手腳麻利的為他們端菜,色香味極佳一點都不比易珩殊的廚子差,滿月酒樓的口碑果然是名不虛傳。
這酒過三巡菜過五味,李伊賀的穆忠星的話匣子算是打開了。兩個人天南地北的高談闊論,正所謂英雄所見略同,李伊賀和穆忠星大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。
“李道友,你真是一個有趣的人!”穆忠星帶著醉腔的說。
“穆道長,你為什麼時隔一年才來柳州調查師叔的死因?”李伊賀酒力還行隻是有些微醉,這一頓酒沒有白喝,他和穆忠星關係融洽好的像哥們一樣。
“我被仇家纏上
了,最近才脫身來這裡。”穆忠星喝的臉色紅漲。
“什麼仇家這麼厲害?”李伊賀問道。
“是祆教。”穆忠星已經改用大碗喝酒,他衣襟已經被酒水淋濕,而他渾不在意。
“是外來傳入的拜火教嗎?”李伊賀問道。
“對就是那個教,它是害人的邪教。”此刻的穆忠星再無高冷的氣質,完全就是一個喝酒醉的醉漢。
“穆道長為什麼與拜火教的人發生衝突?”李伊賀追問道。
“他們居然煽動活人獻祭,居然拿剛出生的嬰孩喂食邪靈。我在後漢宋州救了一個準備獻祭的六歲小女孩,因為這件事情我和拜火教的左**狡童扛上了,他驅使邪靈追殺我三天三夜,聯合當地縣官圍捕我,那些人使用的**實在詭異,我被左**狡童暗算險些喪命。”穆忠星憤恨的講述道。
下山後,李伊賀也聽聞過這個祆教,祆教在中原地區也叫拜火教。他們崇拜火焰,認為火焰可以淨化世間一切的罪惡。因為是外來教派,起初隻有小範圍的信眾。這幾年隨著戰亂不息朝代更迭,拜火教越發的昌盛繁榮。聽聞這個拜火教教規森嚴,退教叛教者被遭受教眾的**追殺,他們使用攻擊火焰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