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伯父,大伯母,雪衣確實什麼都沒做,您若是真要去說些什麼,我也攔不住。您隨意。”景雪衣無奈道。
“嗬嗬,還真是被封了個王爺,你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?”大伯父景行燁諷刺道。
洛夕染一直在克製自己,但是她實在忍無可忍。
“我看不知道自己姓什麼的怕是大伯父家吧?”洛夕染淡淡的一句話,飄進大伯父耳朵。
大伯父氣急敗壞地看向洛夕染,指責道:“你一個剛進門的新婦,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插嘴?”
“嗬嗬,我一個剛進門的新婦,我也明白,我現在是景家一份子,一榮俱榮,一損俱損,我願意和景家共存亡!”洛夕染義正言辭道。
“隻要我還是景家媳婦,我就會和景家站在一起,而不是在景家困難的時候在背後插刀!”
洛夕染說到“插刀”兩個字的時候,特意將聲音放大了許多,讓他們聽得清清楚楚。
前一世,他們一家都沒逃過流放的命運,這一世他們怎麼可能白日做夢?
大伯父景行燁和大伯母宮南燕對視一眼,似乎有些心虛,但也隻是短暫的心虛。
大伯父景行燁突然臉色一變,不屑道:“都大難臨頭了,你們還在這裡假惺惺給誰看?”
“此事,我定要稟明聖上,我們可不想跟著你們一起吃苦受罪。”
大伯母、兩位堂哥和堂姐也都一副翻白眼的死魚模樣,滿臉都是不屑,恨不得立刻馬上和她們劃清界限。
隻是,既然都是一個老祖宗,都姓景,那麼這場禍事誰也逃不掉。
景雪衣無奈,沒想到一家人,竟然弄到反目成仇,他自覺愧對死去的親人們,愧對列祖列宗。
母親夕顏月悲傷不已,無奈質問道:“大哥大嫂,都這個時候了,為何要如此落井下石?我們可有愧對你們?”
大伯父景行燁冷笑一聲,道:“沒有愧對?”
“功名利祿,全讓你們家占了,臨了出事了,卻連累我們一起受罪,不叫愧對?”
大伯父家其他幾人極其認同地點了點頭,道:“就是啊!”
幾位嫂嫂聽得肝火直冒,恨不得將他們趕走。
洛夕染眸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