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景雪衣太出色了,景雪衣的哥哥們太出色了,處處壓著幾個堂哥,堂哥們本來就內心不平。
大伯父景行燁更是不服氣,從小那個嫡出的弟弟景行玦就比他優秀,處處壓他一頭。
現如今,他**,他的孩子們卻來壓他們一頭,他更加憤憤不平。
“配不配不是你們說了算,是這天下百姓說了算,是這曆史長河說了算!”
“在以後的史記中,隻會記載景家的精忠報國,為國為民,斷然不會記載你們這些醃臢之輩!”
“哦,也許會記載,記載的也都是你們的不堪!”
洛夕染想起了自己研讀過的那些史記,關於景家的一點一滴曆曆在目。
景雪衣有多不容易,她都知道。
景雪衣重情重義,到死也沒有對不起大伯父一家。
而這可惡的大伯父一家,卻處處為難景雪衣一家,真是枉為景家人。
“夕染,彆跟他們置氣了,不值得!我們走!”景雪衣不想再跟他們牽扯,拉著洛夕染離開了。
背後,大伯父一家盯著洛夕染和景雪衣離去的背影,還在那裡出言不遜,如發了瘋的狗一樣,狂吠不止。
洛夕染臉色一變,回頭一個不明暗器飛出,“轟隆”一聲,直接砍倒了他們院子裡的一棵大樹上的粗樹枝,以示警戒。
眾**驚失色地看著落地的樹枝,再看了看滿眸殺氣的洛夕染,頓時大氣不敢出。
“再敢亂言,下場猶如此樹!”洛夕染的話,冷冷地飄在空氣中。
洛夕染感覺,景雪衣握住她的手,緊了緊。
兩人對視一眼,一切皆在不言中。
這時,天已經亮透了,大地還是一片白茫茫,寒冷無比。
“咣當~”
景王府的大門從外麵被打開了,一行人浩浩蕩蕩地進了府。
來宣旨的竟然是皇帝身邊的太監總管德全。
景家眾人趕忙齊刷刷地站在了院子裡,大伯父一家也趕忙來了。
“景王府聽旨——”
景家眾人齊刷刷跪了一地,準備聽旨。
而洛夕染才不願意給這個看著就不麵善的人下跪呢。
她借著寬大的衣服,假意下跪,其實隻是蹲在了地上而已。
“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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