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子也不知為何,全身竟然有些發軟,手腳更是使不上力氣,動作也便沒有之前那麼粗魯。
但這個時候,婆子便是死,也不會表露出半分異樣,不然她的小命可不保。
一群婆子將景家人搜了個遍,卻未發現一金一銀。
“大人,在他們身上搜出了不少銀票。”
兩個婆子搜了大伯父家女眷,興奮地回稟安祿和德全公公。
德全公公走到大伯母宮南燕跟前,道:“沒想到,你們這些女眷倒是膽子大得很,竟然敢私藏抄家之物,該當何罪?”
大伯父景行燁見德全惱怒了,立馬領著眾人跪下,求饒道:“大人饒命啊!”
德全此時冷言冷語道:“所有的銀錢全部充公,你們這屋的男丁每人杖責十軍棍,若是你們膽敢再私藏,必定大刑伺候!”
安祿一聽要**,來了勁,撓了撓身上,興奮道:“來人,軍棍伺候!”
若不是安祿身上不適,他恨不得自己親自上手。
“公公饒命啊!”大伯父一家苦苦哀求,哭聲一片。
可是,德全公公全然未聽到似的,都未曾看他們一眼,眼中的嫌棄不言而喻。
“公公,罪臣有要事舉報,若是有功,可否能免了這皮肉之苦?”
大伯父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,爬到德全公公麵前,苦苦哀求道。
“哦?何事要舉報?”德全公公來了興致。
“我舉報他們,他們不服聖上裁決,他們堅決認為自己沒罪,甚至還惱怒陛下!”大伯父邊說,邊指向景雪衣一家人。
大伯父為了自己的安危,竟然腦殘出賣景雪衣一家,竟還添油加醋。
“哦?景雪衣,他所言屬實?”德全公公斜著眼,瞟向景雪衣,嘴角微微上揚。
景雪衣臉上毫無波瀾,冷冷道:“欲加之罪,何患無辭。”
他有沒有罪,皇帝清楚,他德全難道不清楚?
德全公公臉色一緊,嗔怒道:“那看來景行燁說得沒錯了?”
景雪衣不再言語,此時再多言有何意義?
“事到如今,你竟然還不服判決結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