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許她隻是不想景雪衣胡思亂想。
或許也不想景雪衣覺得自己是一個不清不白的女人。
畢竟,她現在名義上也是景雪衣的妻子。
而景雪衣,更是她崇拜了十幾年的偶像,英雄。
“我信你!”景雪衣低頭,溫柔地看向洛夕染。
一旁的清離、東風,忍不住笑出來,自家主子原來可是戰場上的活閻王,讓敵人聞風喪膽,如今倒是看著順眼多了。
幾位嫂嫂也湊過來,道:“七弟妹,我們相信你。”
“你可不知,以前我們家這個七弟,從未見他臉上有多一絲的情緒,現在似乎不一樣了。”
景雪衣小臉一紅,有些害羞地轉過身,不去看幾位嫂嫂和洛夕染。
論打仗,論舞棍弄槍,景雪衣排第一,還無人敢排第二。
但是論談情說愛,他真的不擅長。
他也不懂這裡麵的門門道道,所以洛夕染嫁進來這幾日,他竟時常感覺害羞。
一個大男人,甚至還經常臉紅心跳的,他都摸不著頭腦。
“喲,還害羞起來了?”二嫂王巧盼調侃道。
洛夕染隻感覺自己臉上一片紅暈,她竟然也有一些害羞了。
這時,洛顏兮拿出一袋銀子,朝著遠處的安祿走去,洛夕染趕緊上前阻止。
“母親,剛剛婆母已經給過了,您這份就省下來吧。”
“給不給,都一樣。”
洛夕染才不信,那個**安祿,收了錢,會對她們好一些。
“那不一樣,母親也是想儘一份心意罷了。”夕顏兮有些感傷道。
洛夕染靈機一動,道:“那可以,這錢母親給我,等我跟安祿有需求的時候,我再給他也不遲。那時候使銀子才最有用。”
夕顏兮見洛夕染如此說,也不再爭執,把錢袋子給了洛夕染,洛夕染欣然收下,總比便宜了那個該死的安祿好。
而安祿,似乎還無心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