揚玉瑩一聽,不可思議地望向景雪衣:“我母家人獲罪流放和你有關?”
景雪衣皺眉,搖了搖頭,道:“雪衣並不知。”
揚玉瑩顫抖著嗓音道:“和你無關?我看就是你,你就是景家的罪人。要死還要拉上整個景家和我揚家!”
揚玉瑩說完,似乎便要上前去拉扯景雪衣。
景雪衣此時也不知道在想什麼,竟然紋絲未動,洛夕染擋上前去,冷冷道:“我夫君說不知,那便是不知,和他無關,你休要胡來!”
母親夕顏月也堅定地說道:“對,我家雪衣絕對不會乾這樣的事情。”
幾位嫂嫂異口同聲道:“對,七弟絕對不會這樣做!”
大堂嫂的母親王月離苦笑道:“你們說無關便無關?”
“聖旨上可是說得清清楚楚,便是你,景雪衣,舉報我們揚家通敵叛國!”
大堂嫂揚玉瑩哭喊道:“你們還有什麼可狡辯的?”
“景雪衣,你就是個禍害,害了景家人還不夠,還要去禍害我的娘家,真是該死!”
景雪衣無力反駁,畢竟這些事確實和自己脫不了乾係。
景雪衣和洛夕染也都明白,是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要汙蔑他們,要一步一步離間景家軍,最後拖垮整個景家軍。
隻是,這汙水卻全潑到了景雪衣身上,真是無恥得很。
“景雪衣,我們不共戴天!”揚玦滿腔怒火道。
揚玦本是朝堂禮部侍郎,前途一片光明,沒想到卻被莫名舉報通敵叛國,他真是比竇娥還冤。
景雪衣啞巴吃黃連,有苦說不出。
他總不能說,他沒有舉報,全是皇帝的栽贓陷害吧?
這樣豈不是讓景家陷入更加危險的境地?
皇帝也就是看準了這一點,才敢如此明目張膽地構陷景雪衣。
洛夕染此刻有些心疼景雪衣,如此忠君愛國的一代名將,卻遭受如此誣陷。
洛夕染的心,莫名地疼起來。
“哈哈,景雪衣,沒想到你也和我們一樣,流放苦寒之地,真是蒼天有眼,活該啊!”
突然,一個粗壯有力的聲音傳來。
眾人聞聲看去,原來是申家。
申家原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