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些好奇地問景雪衣道:“雪衣,你身邊的清離和東風呢?”
景雪衣頓了頓,道:“我讓他們留在乾都,保護祖母。”
洛夕染其實也猜到了,隻是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。
洛夕染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,說道:“未來的乾都,已經不適合生存了。”
“以後有機會,一定要把祖母接出來。”
“反正那個人坐在那個位置不會太久。”
洛夕染說完,回頭看了一眼都城方向,希望祖母能平安順遂。
“什麼?不適合生存?”
“坐那個位置不會太久什麼意思?”
景雪衣有些吃驚地問道,滿眼不敢相信。
她難道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?
洛夕染隻是淡淡點了點頭,道:“嗯,一兩句話說不清楚。你信我!”
景雪衣不再追問,他眉頭緊鎖,也看了看乾都方向,似乎在想些什麼。
兩人並肩而行,景雪衣腿上的鐵腳鏈發出規律的“哢嗒哢嗒”聲音。
兩人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歲月的琴鍵上,彈奏出悠揚的旋律。
這一刻,時光仿佛凝固,歲月靜好如詩如畫。
洛夕染驚訝地發現,雪地中竟然有一抹綠意,從皚皚白雪中探出頭來,綻放出鮮紅欲滴的花朵。
她仿佛在一本古老的醫書中讀到過這種植物,向寒而開,生命力極其頑強,名為血見草。
此血見草,亦毒亦藥。
景家就像是這血見草,向寒而生,定然頑強無比。
洛夕染相信,景家一定會熬過寒冬,迎來新生。
這個**安祿,真是太狠了,都不給他們午飯吃,就這麼一直走一直走,一刻也不停。
他們自己倒是一路上吃吃喝喝,沒有消停。
眼看到了傍晚,天漸漸黑了,該吃晚飯,休息了。
“停!大家原地休息,吃過晚飯明日再出發!”安祿吼道。
他自己也忍不住了,全身實在太癢了,不想再走了。
這冰天雪地的,前不著村,後不著店,竟讓他們就這麼露天休息,有幾個人能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