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怕在場這麼多人,除了自己和景雪衣,其他人都不是它對手!
申家人親眼目睹家主被傷成這樣,哭聲一片。
“我兒啊,你一定要替父親報仇啊!”申明傑不甘心地看著自己的兒子,氣息微弱道。
申輝看著自己的父親傷痕累累、奄奄一息的樣子,心如刀絞,卻又無能為力。
他的心中充滿了愧疚和自責,猶如一座大山壓在了他的胸口,讓他喘不過氣來。
而此時,他的內心更多的是對景家的仇恨,對景雪衣的仇恨,對洛夕染的仇恨。
他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,發出了清脆的聲響,仿佛要將所有的仇恨都咬碎在口中。
他的拳頭緊握,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,滴滴鮮血流淌而出,仿佛是他心中仇恨的象征。
他深知自己的實力遠不及景雪衣,若強行出手,非但無法為父親報仇,反而可能會命喪敵手。
因此,他隻能將仇恨深埋心底,等待時機到來。
他默默地忍耐著,眼中閃爍著怒火,注視著景家人的一舉一動,仿佛要將他們的麵孔深深烙印在自己的記憶之中。
“父親,您放心,我一定替您報仇雪恨!”申輝緊握著拳頭,暗自發誓。
景家人齊齊圍到景雪衣和洛夕染身邊,關切不已。
夕顏月上下打量了景雪衣和洛夕染一遍,擔憂道:“雪衣,夕染,你們可有受傷?”
幾位嫂嫂也都圍上來,急切問道:“可有哪裡傷到?”
景雪衣搖了搖頭,道:“母親和各位嫂嫂放心,我和夕染都沒事!”
夕顏月有些激動地握著洛夕染的雙手,感激道:“夕染,多虧有你在,不然.......”
夕顏月知道,今日對方人多勢眾,雪衣又戴著重重的腳鏈,行動不便。
若是沒有洛夕染在,恐怕她們都會受傷,尤其是幾個小孩子和兩個懷孕的兒媳,後果不堪設想。
洛夕染感受到夕顏月的真情流露,微微一笑,回應道:“母親,嫂嫂們,身為景家一份子,守護景家也是我的責任!”
夕顏月滿眼滿意地看著景雪衣和洛夕染,真般配!
這門親事,沒錯!
安為帶人去雪林找了很久,也沒有搜尋到狗子的蹤跡。
安為很好奇,明明狗子經過之地,都有腳印,可是這隻狗消失的地方,卻沒有腳印,狗子更是無影無蹤。
安為和官差們不禁感覺後脊發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