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祿自認為力大如牛,竟然抽不動鞭子,簡直太不可思議了。
“好啊,你放過他們!”
“欺負老弱病殘算什麼事!”
“有本事,和我打一場!”
“好讓你心服口服!”
洛夕染冷冷地看向安祿,一臉挑釁。
安祿吞了吞口水,道:“放肆!你一個流放犯人,憑什麼來挑釁本大爺!”
安祿知道,經過昨日的觀察和經曆,他明白洛夕染實力確實很強。
他甚至有些憂慮,萬一他再次被洛夕染打敗,他的威望何存?
以後,這群官差還如何聽自己的差遣?
“怎麼?不敢了?”
洛夕染輕蔑地看了一眼安祿,冷笑道:“安祿,你這是害怕了吧?
“就憑你這樣的膽量,還敢到處欺負人?”
洛夕染雙手抱在胸前,輕蔑地看著眼前的安祿。
她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嘲諷,仿佛在看著一隻微不足道的螞蟻。
安祿聽到這話,頓感被羞辱,臉立刻變得通紅。
他的嘴唇微微顫抖,氣得咬牙切齒。
他從來沒有被人這樣輕視過,更何況是被一個女人。
他的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,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。
“洛夕染,你找死!”
安祿再也忍不住了,他憤怒地瞪著洛夕染,大聲說道。
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,充滿了無儘的憤怒和威嚴。
他的雙眼突然變得極其猩紅,好似兩團熊熊燃燒的火焰,仿佛要將洛夕染燒成灰燼。
洛夕染聽到這話,不屑地笑了起來。
她的笑聲回蕩在空氣中,充滿了輕蔑和嘲諷。
她看著安祿,仿佛在看一隻小醜,儘情地享受著他的憤怒和無奈。
隻是,洛夕染突然皺眉,她感覺安祿似乎有些不一樣。
安祿的麵色發黑,眼睛發紅,嘴唇發紫,神情也不太對,似乎被什麼東西控製了。
洛夕染立刻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,這顯然是**的症狀,而且是一種極為罕見的蠱毒。
她心中暗想,看來安祿是被人控製了,可是,究竟是誰會對他下此毒